sp;想当初红姨蓝叔成亲的时候,她也干过听壁脚的事儿,虽然半途被扛走了没听成。但是有经验了不是?
待会她跟知秋就要洞房了,她一点也不想被人听了自己的壁角。
多羞人啊!
柳知秋叉腰在窗前站了会,纠结要不要竖块牌子警告,最后两手一拍,走人。
“要是非要听,行,让他听一整晚。流着鼻血什么都不能干,也不知道谁更煎熬。”
这就是成亲跟不成亲的区别。
进了房间,把房门一关,柳知秋去桌前倒酒,洞房前必要的仪式不能省,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新娘子就坐在床畔,盖头已经掀开了,双手交叠,眼睫低垂,极温驯乖巧,小脸血红。
那一声关门声响,让她眼睫飞颤。
“小白莲,该喝交杯酒了。”男子勾唇,站在桌旁凝着她不动。
“哦!”柳慕秋忙站起身,快步冲到桌旁,差点撞进男子怀里。
“别急,夜长着呢。”低沉轻笑传进耳膜,手里酒杯的微凉降不去浑身泛起的燥热。
心跳如擂鼓,震得她手抖厉害,几乎拿不稳酒杯。
交杯,将酒一口喝下,呛了喉。
大手轻拍上她后背,待得咳声停了,男子的手往下揽了她的腰,迫她靠近,又几步将她压在喜床。
双臂撑在她两侧,自上而下,男子眼睛此刻看来异常漆黑深邃,眸心深处闪烁的火光灼热无比,让人不敢直视。
“小白莲,怕痛吗?”挥手拉下纱帐,男子一手轻轻扯开她腰带,问。
“……怕。”
衣衫散落,雪白晃眼,诱人血液沸腾,男子嗓音渐渐暗哑,伏低了身子在她耳畔,“待会会痛,如何是好?”
明明该是正经的问句,放在此刻却异常撩人,微扬的尾音飘进耳中,让女子心尖泛起一阵酥麻,整个人都软了。
不自觉的,小手揪住他衣襟,紧紧闭上眼睛,“我能忍着!”
视死如归,慷慨就义。
又是一串低沉轻笑,他在她耳边呢喃耳语,“不用忍,痛了可以叫出来,舒服了……也可以叫出来。”
柳慕秋全身轰的一下,仿似着了火。
对他,亦着了魔。
炙热的吻一路落下。
偷听壁角那晚,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正在重复,只是这一次,做得更多。
那晚他在她耳边说的所有,一一化为实质,真正的身体力行。
痛,如同撕裂。
听着他在她耳边急促低沉的喘息,她只觉异常满足。
平日里,他惯常以大大咧咧的形象示人,给人粗糙莽撞之感。
只有她知晓,他心底藏着的细腻温柔。
一如此刻。
他说会痛,确实痛。
而在她疼痛的那个瞬间,他倾注了他所有的温柔,小心翼翼,呵护她的感受。
待得疼痛过去,动作才轻而重,缓而急,带着她领略那样的美妙,让她亲眼看着他为她所能展露的疯狂。
专注的,热烈的,极致的,全然属于她的,不会被第二个女子所见的。
全是她爱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