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似的,就想找个地儿躲起来。再一想,那不坐实了自己和关山月不清不楚吗?我和他又是不可能的,怕啥?往沙发上一靠,蔑视地看着关山月。关山月硬着头皮过去给谢婧开门——浪漫的情节也白设计了。
谢婧进来一看黄莺也在,这孤男寡女的一大早就在这儿还能干啥?你这是要演给我看?老娘我走还不行吗?谢婧咬牙切齿地瞪了关山月一眼怒气冲冲转身就要走。关山月赶紧拉住道:“婧婧,别多想,黄莺是来串门的。黄莺你说句话呀。”黄莺嘿嘿一乐,心道我才不管呢,你们爱干嘛就干嘛。
谢婧自然不愿意惹黄莺,她舅舅提职是占了人家爸爸光的。但是她可不怕关山月,见关山月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心里恼怒,抓着关山月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关山月嗷的一声惨叫,可是也不敢松手,另一只手就把谢婧揽到怀里。
关山月被两个女人逼疯了,黄莺你不是想看吗?我就表演给你看,抱着谢婧就亲。谢婧怒气未消,再说了哪敢当着别人的面亲热?挣扎着躲来躲去。关山月亲不上小嘴,脸上、耳朵、脖子逮着那儿亲那儿。
谢婧渐渐地被融化了,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小嘴终于被逮着了。黄莺再也看不下去了?愤愤地骂了一声:“流氓!”便摔门出去了。
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吵架不记仇。谢婧见黄莺走了,心里有种打了胜仗的快意,丁香小舌伸进关山月的嘴里热烈地回应着。关山月趁热打铁,一边吸着一边解除了谢婧的武装,从客厅到卧室衣服散落了一地。
关山月把谢婧往床上一扔,在大白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边拍边问道:“还敢咬我不?”谢婧那是轻易服软的人?翻身把关山月按到床上,得意地说道:“我还要咬你的小咪咪。”
酣畅淋漓的一场大战,谢婧被关山月折磨的死去活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关山月去客厅拿来白玉兰,跪在床边说道:“美丽的谢婧女士,小生给你赔罪来了。”谢婧接过玉兰花放到面前深吸了一口,清香怡人,噗嗤一笑嗔道:“没羞,哪有光着屁股送花的?赶紧来被窝。”
关山月领旨钻进被窝,谢婧这才想起黄莺来了,揪着关山月的耳朵问道:“黄莺来这儿干什么?”关山月哪知道?脑筋急转说道:“她也没说啥呀?只说看到我车来了,就下来看看。估计是我治好了她姥爷的病,心存感激吧?”
谢婧鄙视道:“一个大姑娘一大早就钻到男人的房间,说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信呀?看她那样是不是在京城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关山月赶紧否认:“哪有的事?天地良心,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谢婧手上用劲,也不管关山月龇牙咧嘴,恶狠狠地说道:“正因为我知道你的为人我才不放心!”
关山月百口难辩干脆不辩,决定再用实力说话。谢婧在关山月铁蹄的二次摧残下,婉转低回地吟唱了一首《征服》便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