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婧怒道:“别说了!烦不烦呀!”训完关山月,谢婧闭上眼睛缩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一会儿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关山月不敢再多说,只能心疼地给谢婧着擦眼泪。
我一心只为把你追赶,却只差一步未能如愿。
不期而遇,却是对的人、错的时间!
红尘中辗转流连,难道只为见上一面?
错过了今生,你是否还记得我的容颜?
浮生里恩恩怨怨,难道我们的缘还要等千年?
错过了今世,我们就能了断前世来生的情缘?
谢婧茫然,自己已经中了关山月的毒,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哭了一会,心里好受了不少,喃喃地说道:“这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责。我就是迷恋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一切都是我飞蛾扑灯,也只能自食其果。”关山月心疼地说道:“怎么会不怪我呢?我要是决绝些,咱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谢婧抱着关山月的脖子亲了一口道:“我不后悔,只是迷茫,你就不要自责了。”
一会儿,关山月又问道:“你爸妈没给你介绍对象?”谢婧说:“张罗过几回,我没理他们。话说回来,我可是把最好的年华给你糟蹋了,以后只能我甩你你不能负我,知道不?”关山月叹口气说道:“我现在都不敢见你家里的人,造孽呀。”谢婧嘿嘿一乐,舔舔关山月的嘴唇说道:“你就是造孽嘛!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让我享受一段儿咱俩在一起的时光再说吧。”关山月自嘲道:“咱俩这是自欺欺人?”谢婧又一乐:“是没羞没臊!”
两人检讨了半天,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在一起厮混了一下午关山月买上水果去了盛利的家。由于是星期天,盛利也早早回家了,等关山月到时韩莹已经做好了饭菜。
喝着酒关山月说道:“本来我想辞职不干了,谁知刘治国却不答应,反而重用我,把我调到技术能源中心了。”盛利微微一笑:“估计是听说我要升职急于表明立场吧,可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把握呢,哈哈。”韩颖说道:“这要是过个一年半载的还没信儿就好笑了,不知道他那时又作何想?”
关山月笑着说道:“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强求。到处室也有好处,让我更加全面地掌握了一个钢铁联合企业的主要工序。虽然去的时间短,但是也感到收获满满。”盛利点点头肯定地说:“这就对了。对有心的人来讲,任何经历都是一笔财富,不要让它虚度。”关山月说道:“还准备自己开厂子呢,我可不想啥也不懂让别人骗了。”
盛利沉思一会儿说道:“上次我说过,东南亚可能要发生金融危机,目前种种迹象看来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克鲁格曼在《外交事务》杂志发表的《东亚奇迹的神话》中,‘质疑’东南亚的经济增长主要是依靠大规模的资本积累和密集的劳动力投人,却没有真正的知识进步和技术创新,缺乏有效的制度支持。
前一段时间他又在《流行的国际主义》中公开看淡东南亚地区,包括被称为生气勃勃的‘亚洲四小龙’们,认为东南亚的经济‘奇迹’成分根本不真实,大规模的危机即将到来。
看了他的分析,我特地去进行了考察,确实存在不少问题:经济增长过分依赖外资而又处于产业链的最底端;房贷过于宽松,银行的呆账增加而汇率制度又僵化,问题不小啊。所以你投资建厂的事儿还是要稳,等等再说。”
关山月说道:“好的。自从上次您给我讲完后,我也关注了不少这方面的东西。我认为他大肆唱衰,一是东南亚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而且很严重。二是这也符合他们一贯的手法,就如同八十年代整垮日本时一样,宣传和攻击同时进行。所谓的他们成功的预言了什么,实际上是他们早就预谋了什么。想想东南亚这些国家是很难和华尔街的资本大鳄相抗衡,这说明危机可能很快就来了。
每次的危机会给经济会带来很大的冲击,只是不知道这次要造成多大的灾难。但是危机中又蕴藏着下一次的机会,就看能不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