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痛苦。他原先还觉得,这些话控制命令就好了。
他也没想到,一个公鸡鸣叫就引出了这些,清早燕子小心翼翼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竟然还不当回事,真是大意了。
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旁的紫竹又是说道,“这些话,我可以当作不是一回事儿,我可以不在意的放过你。”
此话一出,林老婶死寂的心神缓缓恢复过来,却知道能得到她的一句算了的机会不大,紫竹是什么人啊,她也略微了解。
果然。
“但是,是你先来没道理的惹我,等我发威的时候再说你收回那些话就没意义了吧?我为你侮辱我发火错在哪里?即便错了,脖上的这一道痕,你已经可以死千百回了,于情于理你都占不到便宜。”
一句话,又拉回了最开始三王子询问掐痕的怒火,现如今在场的险些就忘了这些事儿来着,林老婶最后那一点点的希冀也随之消失干净了。
只见她对着三王子说道:“殿下,竹儿可说错了?你要一个道理,错也不在我了吧?还是说您又想像上回一般,不听竹儿的话将竹儿禁足?”
她高高昂着头,脖子上那一道掐痕委实明显,一时刺伤了他的眼睛。
“竹儿,孤不知道,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孤只是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故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何……”
“如若您信我怎么会来问?”她丝毫不留清面的打断了他的话,随后转了个身说道,“如若没有其他的事儿,竹儿累了,想回去歇着了。”
说罢便是不留情面,挥了把手,身旁的侍卫便是跟着她准备回去,还不忘将手中的两只鸡拎好带走。一众人踏着脚步将地上,本就不显眼的银两,更是当石头一般踩进了泥土里。
三王子来不及去治林老婶的什么罪,现在最是重要的,就是要立马追上紫竹,因此顾不得其他,只好是随着紫竹一同跑去。
一众下人便是陪同着一块随着他的脚步去了。
侍卫们还算懂事儿,专门留了两个下来监看林老婶,后者便是匍匐在地上冲着离开的二人高喊道:“殿下、夫人!放过奴、放过老奴吧!”
可是她的叫冤却是没有人理会的,那二人忙着谈情说爱,自己不过就是一枚调味剂罢了。
她已是不知多少苍老的脸,看向了自己的篱笆竹内,才发现那两只奄奄一息的鸡被抓走后,剩下的鸡雏基本都死光了……
紫竹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她,什么都没有了,等待自己的或又是一顿驱赶打骂,还想着能安度晚年,看来都是想多了,竟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女人。
她很是无力的瘫在地上,哭出了声儿丝毫也不在意身旁的两个男子。
“竹儿、竹儿!你等等孤!”
三王子从身后赶上,看到前方疾步行走的女子,满心都化作了一滩水,或许紫竹真的就是他一辈子的劫数,是无法摆脱去的,只好是二人纠缠几世去的。
不过他倒是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