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只有一个人毒发了?
温昭急声问,“大夫,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呀!”
“这…”大夫面露难色,最后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老夫医术不精,医术不精啊!”
“这…姐…”温昭见那大夫说不出来什么,求救一般的看着上官晚昭,但是也就只是换来了上官晚昭微微的摇了摇头。她也没看出来上官竹到底是怎么了,就像是那大夫说的,脉象平稳,不像是有事。
那君墨琢磨了一会儿,上前走了两步,道,“将军大人,在下不才,医术得圣上赏识。可否请在下为二老爷诊上一诊?”
君墨能这么开口,上官菊当然愿意,赶紧侧身请他过去。只是还没等君墨到上官竹的身边,就见上官竹低吼了一声,脸色更白上三分,手竟硬生生的抓碎了身边座椅的扶手。温昭就在身边,被吓了一跳,随即就扑了过去,“父亲!父亲你怎么了呀!”
上官晚昭也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箭步上前就捏住了上官竹的脉,却发现和先前一般,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只是上官晚昭在撤下手的时候,却以一个微妙的角度,看见了上官竹腕间一块皮肤的凸起,再看的时候却并没有。她只当自己是看错了,微微的皱着眉头就推到了一边去。
君墨走到了上官竹的身边去,手搭在了上官竹的腕间,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等到起身的时候,君墨也没说什么,就只是道,“想来二老爷不用到晚间,就会无恙了。”人家也没说是诊断出来什么了。
既然如此,也就算是没事了,王氏站起来像是想要说什么话,却见一个小瓷瓶滴溜溜的从她袖子里面掉出来了。正巧掉到了上官晚昭的脚下去,上官晚昭捡起来,正巧就看见了王氏的眼睛紧张兮兮的盯着,倒是笑开。她今日本以为王氏会闹一场,还等着一场大戏呢,却没想到是上官竹先给了反应,正觉得失望,这人就又让自己愉快起来了。
上官晚昭捡起了瓷瓶也没说话,也没还回去,就只是在手里摆弄了两下,然后笑了笑,“这药瓶…四婶娘是在寺里病了?”也没等王氏说话,就眨了眨眸子,装作惊讶的喊了一声,“呀。”
老夫人这被这一惊一乍的吓得心都哆嗦,这会儿看上官晚昭说话了,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
“没事,沾到手上了。”上官晚昭对着老夫人笑了笑,像是顺手一样的把那粉末状的东西放在了鼻下一嗅,倒是皱紧了眉头,疑惑的看着王氏,“四婶娘,晚昭斗胆问一句,您这药是治什么的?”
王氏见此就要上前去夺过药瓶,嘴上说着,“没,没什么…治…治胃痛的!”
还没等到了上官晚昭的近前,黄泉和碧落就一左一右的上前来,把上官晚昭护在了身后。上官晚昭也不慌,就只是笑了笑,道,“治胃痛的?”说着就把那药瓶递给了下人请来的大夫,道,“先生,您帮着瞧瞧,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那大夫接过了药瓶,放在鼻下嗅了嗅,跟着就轻咦了一声,像是不确定一样又仔细的嗅了嗅,疑惑的问上官菊,“上官大人,府上夫人是近期中过毒还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