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还是怎么着啊?你想想,上官翱既然是针对我来的,就肯定不能放过我了。我要是这个时候人不见了,指不定就是谁遭殃了。”
“我不在乎。”宇文玄青的态度十分直接,“其他人的死活都和我没关系,只要你能安安全全的,这个上官府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白晚昭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只不过,他不在乎,自己还是要考虑一下温昭的事情的。
正想着,就有小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道,“小姐……奴婢见过三殿下。”
“免礼平身。”宇文玄青口气淡漠。
小丫鬟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眨着眸子,兴高采烈地道,“小姐,二小姐来信了。”
在白晚昭的这个院子里,压根就没按照上官府的那些事情排,对温昭的称呼从来都是二小姐。
白晚昭从丫鬟手里把信给接过来,微微勾着唇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说什么就来什么,刚刚还在想着温昭,现在就来了。白晚昭一边儿看着手里面的信,一边随口和宇文玄青道,“我跟你说,我绝对不能让温昭自己在这上官府里面呆着。”
宇文玄青也知道她对温昭的感情不一般,倒是也没再说不同意,只是轻叹道,“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话就只当成是奉承,白晚昭并未说什么,只是看信的时候面上染上了几分喜色,勾唇道,“温昭说他们快要回来了,山长过些日子便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回家过年了。”
她许久都没有见那个小丫头了,也不知道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宇文玄青见她欢喜,便也无奈地叹口气,微微勾起唇角道,“那不是挺好?她回来了,你那个弟弟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嗯。”白晚昭随口答应一声,旋即才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梢,狐疑地看他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来?”
宇文玄青对上官府的态度不一直都是十分厌恶的么?
“略有耳闻。”宇文玄青卖了个关子,看一眼窗外的天色,才恋恋不舍地道,“晚晚,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若是再有人来寻你的麻烦,你尽管让人去寻我。”
白晚昭连声答应下来。
今日和上官府闹成这个样子,按照白晚昭的估计,上官家那群人少说也得有个三五天不搭理自己。
她万万没想到,天才刚黑下来,沉鱼就过来了。
据说沉鱼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生怕被人发现了。白晚昭来了兴致,倒了杯茶缓和了些自己的睡意,打起精神来迎接沉鱼。
尽管还不知道沉鱼的来意,但是已经能看出她的来意恐怕不能见人了。
看见白晚昭的厅里灯火通明,沉鱼的目光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似是有些不习惯。她按捺着自己的不爽,在白晚昭的对面坐下,声音有些冷,“我来找你看诊。”
“你就不怕我害了你?”白晚昭觉得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一番沉鱼,摆出了看诊的架势道,“先说好,我看诊是要收费的。”
猜也能猜得出来,沉鱼的病症大抵是不能见人的,想来是走投无路,才会来找自己。不趁着这个机会讹一笔,就不是她了。
沉鱼咬牙,她早就预料到了过来找白晚昭会有些不愉快发生,她为了自己的目的按捺下了不悦,沉着脸道,“我知道,只要你能解决我的病症,钱不是问题。”
“不愧是上官家的大小姐,真是财大气粗。”白晚昭不咸不淡地嘲讽了一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道,“所以,什么病?”
“我这个月和上个月,都没来月事。”沉鱼面色微微有些泛红,像是此事不堪启齿一般,“我想让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
白晚昭在心里算一下日子就知道了,十有八九是怀孕了。
她心念一动,从空间里面摸出了早早孕试纸来,放在桌上往前一推,“五十两。”
沉鱼瞪大了一双眸子,有些不可置信,她指着桌上的试纸问道,“就这一张纸片?”
“这一张纸片能看出你是不是怀孕了,我觉得五十两要少了。”白晚昭作势要把试纸收回来,“你觉得我要价高了可以去找别人,慢走不送。”
沉鱼气得险些咬碎了一口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