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熟的,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我也想去啊!人家不让我走啊!”那女人叹了一口气,撇了撇嘴,看向高个酒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我被人欺负了,不指望你能替我出头,帮我打个电话叫救护车好不好?”
高个酒保看了看我,没有回应她的话。
“给她最烈的酒!”我淡声说道:“三个小时的时间,能喝多少就给她喝多少,过了十二点,见不到人,这辈子都别想喝酒了!”
高个酒保没说什么,直接从酒柜那边拿出了一瓶烈酒,打开封口放到那女人的面前,然后急匆匆跑一边去了,显然是不想掺和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那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猛地喝了一大口,被酒水呛得轻咳几声,双眼有点迷离的看着我,嬉笑道:“我从小到大没吃过亏,你是第一个让我吃亏的男人,我记住你了!”
我没有理会她,冷着脸喝我自己的那瓶冰锐。
“好帅哦!”她看向我的眼神更加迷离,不知是酒精刺激了还是故意的,媚笑说道:“这些年我都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王八蛋,包括我家里人都一样,但是你和他们都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真命天子了……”
“神经病!”我冷眼看着她,沉声说道:“有酒赶紧喝,你哥哥要是不敢来的话,明年的今天你就等着喝坟头酒吧!”
说完之后我就不再理会她,静静的喝着酒等待着。
午夜十一点多的时候,客人都走了,那些兔女郎和酒保目光诧异的看了我和那女人一眼,跟我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指针快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酒吧外还是没有人出现。
“看来你哥哥是不敢来了!”我看向那个女人,沉声说道:“你的地位在江家也不高吧?”
那女人眯着眼笑了笑,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打电话,拨了一个空号而已!”
闻言,我的脸色一沉,看着她,森声说道:“你真当我不会杀你?”
就在此时,酒吧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酒吧外面。
一个是朱晨卓,还有一个白衣青年,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酒吧。
看朱晨卓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受到了胁迫什么的,神情轻松。而那个白衣青年我不认识,脸上带着豪爽开朗的笑容,不是江树。
“不好意思啊!”朱晨卓进了酒吧之后对我苦笑说道:“坐出租车来的,半路抛锚了,幸亏碰到这位朋友,他正好也要过来,顺带着把我带来了……咦,这位美女你的手……”
朱晨卓显然不认识这个女人,很是诧异的看着她那骨折的手腕。
她没有理会朱晨卓,而是看向我,嬉笑说道:“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再不去医院的话,这只手就废了!”
我本来是不想这么轻易放她离开的,不过此时跟着朱晨卓一起来酒吧的白衣青年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所以我只是冷眼看了一下那女人,没有理会。
那女人笑了笑,站起身来,托着自己的手腕离开了。
我没有关注那个女人,而是看向那个面带开朗笑容的白衣青年,淡声说道:“来找我的?”
白衣青年冲我行了一个拱手礼,笑着说道:“今天专程过来一趟,是想当面赔个礼道个歉,昨天手底下几个小家伙不懂事,冒冒然的跑来这里……真是抱歉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两指宽一指长的通体透白的玉符,笑着说道:“小小礼物权当赔罪了,望兄台海涵!”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了昨晚堵在酒吧门口的那几只鬼影。
看着他手中的那枚玉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货色,我淡声说道:“赔礼就不用了,以后管好你的手下,别让他们来这里堵门耽误我做生意就行了!”
“一定一定,兄台放心,昨天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白衣青年笑着说道。
这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酒吧开始来‘客人’了,我对白衣青年说道:“要是想喝酒就留在这里喝酒,如果不喝酒的话就请离开吧!”
“一会有朋友要来,我还是在这里喝酒等着他们吧!省的四处去找了!”他笑着回应,然后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点了一杯酒慢慢喝了起来。
这个白衣青年给我的感觉很古怪,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古怪,不过他只要不在这里闹事,我也懒得理会他。
正当我拎着一瓶酒准备找个空闲的卡座躺着休息一会的时候,酒吧门口又进来两个客人,是那个高大青年和那个怯生生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