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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向我学习战斗技巧吗?”在后院,洛雪对着一名男孩严肃地说道。
男孩半跪在地上,恳求般地想要洛雪收他为徒弟,这男孩就是洛雪带回来的流齐。
“是的,能够和你学习是我最大的荣幸。”他向洛雪行了礼,虽然有些生疏,但是洛雪能够看出这是战士的礼仪。
洛雪摸了摸头,他自己的战斗技巧都是半吊子,又怎么可能去教别人呢?于是拒绝了流齐的请求。
但是在这连续数天,每次出门都能看见流齐在自己的房门口下跪,请求洛雪教给他战斗的技巧和基础。
终于在有一天,洛雪实在是,决定把流齐单独叫来,向他主动摊了牌。
“不是我不想教你啊,我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我自己的水平都不过关。”洛雪摸着额头,十分困扰。
“我不想再被别人,我要保护好自己的妹妹!”在颠沛流离的行程中,流齐和他的妹妹没有少受成年人的欺负。流齐抬起头,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信念。
他似乎是完全不相信洛雪的说辞,毕竟一名使用过势战技的人不可能不是一名卓越的战士。
从这眼神中,洛雪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是探索佣兵团来到森林药坊时,交给他的一个信物。洛雪抓紧了这个信物,那时的眼神就和现在的流齐一模一样。
只可惜现在桑蓝导师已经不在了……洛雪眼神黯淡,随后被流齐拉回了现实。
虽然他真的不是一个好老师,但是这种信念打动了他。
他双肩下垂说道:“好吧,但是我没有资格当任何人的老师,只是帮助你如何战斗而已。”
听到洛雪这样说,流齐却是立刻高兴地上前拥抱住了洛雪:“谢谢老师!”
“不是说不要叫老师了吗!”洛雪连忙别开流齐,但是心里对收了这样一个徒弟有些高兴。
……
在此刻,洛雪就带着流齐站在了后院,而他的妹妹流丝扒在后院的门缝上,露出了两个好奇的眼睛。
“嗯咳!”洛雪抬起手咳嗽了一声,说:“听好了!我能够交给你的不多,先我得了解你的身体状况。”
“战气还属于第一阶段,战气附体,势也没有掌握。”流齐听到洛雪的默许,立刻挺起了胸脯,大声地说道,万分地熟练,就像是准备了多时。
但是他说出的话没有底气,他知道自己已经14岁了,却连战气还处在第一阶段,和一般的天才完全比不上。
倒不如说,这点上洛雪反而比他才更应该自惭形秽。
不过他说出的第二段话令洛雪有些惊讶:“你知道势吗?”
势是许多老练的战士都没有弄明白的东西,眼前的男孩能够说出没有掌握势这句话来,说明他曾经有好好地练习过。
“我和妹妹只是出生在小乡村里的农民家庭,只是爸爸不一样,他是来到乡村的一名战士。”流齐张开了满是老茧的小手,这是经常使用农具产生的痕迹。
“我的爸爸教过我势的使用,他曾经在我面前使用过一种战技,并和妈妈一起教会了我和妹妹的识字。”
流齐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是在一个充满血红色的黄昏,他的父亲喝醉了酒,突然来了兴致要教导他。
血红色的天空,洛雪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