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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扯蛋啊。”
李齐嚷道：“这东西便宜的不像话，我们内部价才150啊！你说，这是不是太便宜了？便宜的我都以为是假货。”
方肆默默点头，确实是有些便宜，便宜的像是山寨货，大部分国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认为贵的，就一定是好的，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
这个价格当时李军还询问了一下方肆，那个时候方肆说一切都给李军去处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价格确实是便宜了一点点，李军那边估计也发现了吧？这应该也算是一种‘亏本’占市场的手段。
当然，对于李齐这样的人来说，是便宜的不像话，因为它的效果太好了，而对于普通人，普通的工薪阶层，这个价格也不便宜啊。一个疗程是以前那种原液的两滴，两滴液体150元，而且还是内部价，成本几乎是等于零，加上现在这液体已经都被稀释过，所有的工厂都会这样，开始的东西都是特别好
的，为了就是抢占市场，而慢慢的，效果就会降低。
云南白药就是这么做的，这样做的厂家，也是大把大把地，绝对不是一个两个的案例。而且方肆知道，天使之身和魔鬼之身，只是最初的两个产品，随着疯子那边的研究深入，随着这个血液的进化，产品会越来越好，最终到达一个什么程度，连方肆也不清
楚。
“确实啊，是太便宜了，齐大哥，那等我有啤酒肚的时候，你帮我买一点呗，嘿嘿，内部价。”
“说这么见外的话？”李齐脸色一板，哼了一声：“你只要需要，哥直接送你，OK？”
“那我先谢谢齐大哥了，哈哈，我最喜欢占便宜了。”
李齐正色道：“我也喜欢被人占便宜，最好是……女人。”
两个人相视一眼，接着发出了男人之间猥琐的笑声。
方肆暗暗猜想，如果李齐知道这个东西是从自己的血液中提炼出来的，而那个莲花企业的幕后老板也是自己，他……会不会把自己拿起抽血？然后每天喝一杯？
想到这，方肆打了一个冷颤，如果这件事公布出去，那么抽自己的血喝的人，绝对也不少吧？
而方肆也可以想像得到李霞之所以要跟‘莲花’合作的原因，因为魔鬼之身的效果真的很好，好的让李霞都找不到不合作的理由和借口。并且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扩大公司规模的机会，方肆猜想的到，只要合作，对于李霞和他的公司肯定是好处多多，但具体合作内容，方肆猜不透，因为他不是商人，不
知道如何去运作销售渠道和货源渠道。
……
早上八点，李霞出来了……
方肆眼前一亮，他不是没有见过李霞，只是今天的李霞不同于以往，而且每次方肆见到李霞的时候，李霞都是在家里，方肆则是在学校保护苏蕊。
说真的，方肆没有见过李霞去上班的模样，今天他总算是见识到了。
而且方肆相信，李军给李霞的那种魔鬼之身，应该是原液充足的，绝对不会只有一点点的份量，不然效果肯定没有这么好。
白嫩细腻，柳月弯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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