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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在背后做了个动作，示意韩英和王亚亚。
后者当即明白。
“我们真的在上厕所。”
赵文权没再问下去抽烟的事情，而是问她们当时是在哪个厕所隔间里。
三人想也不想，手指直指其中一个。
“这个！”
“确定是这个？”
赵文权重复了一句，然后看到肖兰兰三人点头确认，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这里鲜少有人来，清洁工只开了一半灯。
昏暗的厕所隔间一排一直延伸到墙壁一边，而肖兰兰她们指认的正是这一排的倒数第二间。
“就是这个？”
他又问了一遍，那三人还是点头确认。
赵文权这时候心里也打鼓，毕竟环境确实不好，尤其是湿冷的环境昏暗的灯光，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不好的东西。
他咬咬牙，回过头看着肖兰兰她们。
“啊！”
这一看，肖兰兰她们就跑了出去。
“你们！”
赵文权见她们跑了，心一横一脚踹开了隔间的门，木门撞着隔间的木板声在空气里回荡着。
可里面空无一人。
里面的马桶盖子还开着，马桶上摆放着一个盒子，一旁还有个闪闪发光银色的打火机，而马桶里，则还有未抽完的烟蒂。
“……”
赵文权一下就火了，他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地上的黑影。
长长的一根，从隔壁的隔间里伸了过来，正好停在马桶的旁边。
那里是什么鬼，分明就是个拖把棍。
“该死的。”
嘭的一声，赵文权一把甩上门，直接冲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人关心问了几句，可赵文权死死的板着脸一言不发，别人也不好再问什么。
学生到底是学生，赵文权再生气，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是鬼，就是根拖把棍。”
“不可能。”
韩英站了出来，她分明就看到了一只手，黑乎乎的五指分明，那就是一个人的手的形状，绝对没错。
本来赵文权就生气。
听到她还这么说，抬手就拉住了韩英的手，一下起身猛地带着韩英走了出去。
“走，我带你去看看。”
赵文权一边说，一边拉着韩英往厕所走。
“我不去。”
韩英挣扎，身子拼命的往后撤，哪里的黑手一定还在，她还不想死，她说什么都不能回去。
会没命的。
“赵老师，你饶了，我真的不想死，我以后好好学习，你饶了我吧！”
韩英尖叫着求饶，一边还拼命的挣扎。
可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就算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用，她甚至不能抵抗的过赵文权的一只手。
厕所到了，韩英吓的不住颤抖。
就算是这样，赵文权还是把她给拽了进去。
一进门他们直奔那个隔间，大门一开，地上一根拖把棍还平稳的躺着，也是黑色。
“不可能。”
韩英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
“小小年纪学抽烟，知道不知道香烟里含有尼古丁，抽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的吗？”
“不可能。”
听到赵文权的话，韩英还是不信。
她们虽然抽烟了，但是也不至于引起幻觉这么厉害，要是一个人有幻觉还好，可是三个人一起。
绝对不会。
“别不可能了，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你还有啥要说的没？”
韩英最后是怎么回办公室的她都不知道。
她整个人都懵了，神情麻木的跟着赵文权回了教室，呆呆的跟肖兰兰和王亚亚做解释，傻傻的回了教室上课。
“韩英，真的是拖把？”
肖兰兰拧着眉头心有余悸。
“是。”
韩英点头，然后说道：“赵老师看到我们在抽烟了，他说我们是抽烟太多起因的幻觉，说只要不抽烟就没事了。”
说起抽烟，肖兰兰和王亚亚一愣。
这是要保密。
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非常默契的闭上了嘴，这事算是过去了。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没几分钟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师就来上课了。
“α分子与斜线……”
数学课一向是男生的课堂，女生文科好，好多上数学课犹如听天书，此时的徐玲玲和陆雨萱就是。
她们拿书本当着给对方发微信。
徐玲玲：“看没看到肖兰兰吓傻那样子？”
陆雨萱：“看到了，真过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