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枋在身后叫着席微扬的名字。
席微扬停了下来。
她回过头来,看着任南枋的眼睛清澈明亮而平静无波。
“任南枋。”
席微扬开口。
“我曾经真心要把你当成朋友的,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诬蔑陷害我的丈夫,既然你是我丈夫的敌人,那也便是我席微扬的敌人。我想,我跟你之间,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人家都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席微扬就是再不懂商场的上尔虞我诈,也懂得这个道理。
她没有道理站在权孝慈的对立面跟权孝慈的敌人去做朋友。
任南枋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阴沉。
“走吧!”
权孝慈搂着席微扬的腰,微微低头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正好电梯来了,便带着她进入了电梯。
这是在向任南枋宣示主权。
席微扬是他的妻子,当然会无条件无理由的支持他。
回到房间后,看着权孝慈着手收拾行李,紧绷着脸,席微扬有些些的担心。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以前不知道任南枋会是这样的人,他又在飞机上保护过我,所以当时想,多结交个朋友也是好的,我没想到后面会变成这样子。”
“这事不怪你。”
权孝慈停下来手上的动作,抬头来看着她。
“但是微微,我真的很不是滋味,没有男人会愿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惦记。”
“你管人家想什么做啥?反正我心里只有你。”
席微扬松了口气。
席微扬的话成功的让权孝慈一扫心里的郁闷,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跟前,狠狠的在席微扬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就是这样,最好让任南枋那个家伙给气死!”
席微扬失笑。
她觉得,有时候权孝慈跟儿子鹏鹏挺像的。
幼稚!
他们订的机票是下午四点的航班,所以收拾好行李后,在酒店里休息了一会,两点的时候才动身前往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他们乘坐的出租车出了点车祸,被后车追尾了。
出租车司机下车去跟对方理论,权孝慈和席微扬也跟着下了车。
要是这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他们考虑要换车的。
可出租车司机跟追尾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些啥,他们听不懂当地的马来语,只知道这两人越说越大声,吵了起来。
“看来这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我们换车吧!”
权孝慈看着时间,当即立断的决定要换车。
他从车上拖下行李,准备重新拦车。
不想那两司机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的,追尾的那人居然气势汹汹的拔了刀出来就朝出租车司机捅了过来。
但不知是失了准头还是怎么的,居然就朝着权孝慈的背后刺了过来。
“小心!”
席微扬本来看权孝慈拦车的,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冷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尖叫着推开了权孝慈。
刀,捅进了席微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