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后脚就跟来,果然是狗腿子的命!”
戒心冲小僧应道:“你先让戒怒去招待他们,我随后便来!”让后他转头冲清遥开口:“请到侧院休息片刻。”’
“不了,这帮人万一找事,借口搜查整个寺院,要是撞见了,那才恶心人,我这就告辞!”
“既然这样,那就恕不远送!”
正厅内,上官沫与十多名阁众正在喝茶休息,看到戒心出来,上官沫直声道:“大师安好!”
戒心微微点头,示意请坐。
“有话就说吧,我寺小人寡,这一份静谧还望你留存于我!”
“那是自然!”上官沫拿出一封书信递与戒心。
“家父刻意交待,戒心大师乃是少有的得道高僧,只因俗世繁忙,未能前来,但家父诚心相邀,期待有一日能与您共谈大道之事!”
戒怒接过书信立于戒心身旁,戒心结果书信一目十行,须臾看完。
“上官阁老的情谊,老僧记下来,如若无事,请回吧!”
“大师莫急!”上官沫接声开口:“近来有一邪人逃于此地,据我们设魂引追查,应该就在方圆百里内,只是这群山缭绕,且他身旁有道中高人相助,魂引时有时无,我们无法准确寻得,所以请大师留意,一旦现,以大师的能力,定可以轻松收服,毕竟他身有旱魃残魂,阴邪污秽至极,不除难以控制nc疫情,大师若出手,必是功德一件!”
对于这些话,戒心起身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以结缘解怨为道义,这般俗世杀戮之事,老僧不敢妄下承诺!”
“老东西,你这是明着不合作,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寺庙!”
对于戒心的话,上官沫的亲随,黄灵阁力士周无厉声道,上官沫心底本就对戒心孤高自傲的性子不满,认为父亲对他太过礼貌了,因此,周无放肆,她并未及时制止,本想拿下一筹,结果寺中大僧戒怒火了。
“佛门境地,容不得你这俗人撒野!”
一声威吓,戒念单步上前,虎爪锁住周无的肩膀,瞬间,周无完全无法动弹,连浑身的气力经脉都被阻断,见此,上官沫阴了脸色。
“大师,你这是何意?”
“无意,上官后辈,你的事我会留意,现在请你们离开吧!戒怒,不得无礼!”
戒心话落,戒念猛然松开手,但是他故意力,仍旧将周无推的后退数步,周无气怒,想要还手,可是上官沫制止了他。
“既然这样,那晚辈就不打扰了!告辞!”
离开青林寺,周无愤然:“大小姐,为何阻拦我,妈的,这个老东西太可恶!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人。”
“够了!你个白痴!”
上官沫一声怒吼,吓得周无差点摔倒。“怪不得父亲单单给他写了封信,看来这个戒心老东西不简单,他魂安魄强,意念如磐石,谈话间我难以探他丝毫,而你好歹是我爹入门弟子,力士之徒,可是你怎么就挣脱不了那个秃子的束缚,如果惹他怒,动起手来,我们都得横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