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时激动,急声道:“将母亲还给我!”
赢伤默不作声,赢启话,赢伤这才将毅母抗到毅潇臣身前,轻轻放下,末了才道出一句话:“遗子,不要以为自己是毅族的人,就可以蔑视我的少主,若要你死,你绝活不过下一刻!”
此话一出,气氛再度冷了数度,盯着赢伤逐渐苍白的牟子,毅潇臣眉头紧皱,不知作何想法,同时,他单臂接过母亲,将母亲轻轻靠在身前,汪战上前,帮扶着他。
回到赢启身边,赢哀赢伤一左一右侍奉,他们不清楚,为什么少主突然改变了主意。
随后,赢启思量片刻,来的毅潇臣身前蹲下,掏出一只小瓷瓶递给毅潇臣:“这是你们身上符咒的解药!”
不等毅潇臣开口,赢启起身道:“小子,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赢启一行离开毅潇臣后便向云岭深处走去,约莫半刻时间,赢哀忍受不了困惑的搅扰,开口道:“少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赢启停下脚步,道:“原以为他仅仅是个遗子,若能顺些法器必然是好的,可是直到刚才,直到我望见那跟骨笛,我才现自己想的简单了,白骨追魂笛,这样一件族中亲传的法器,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赢哀赢伤不明此话的意思,赢启思量着:“北疆,黄河,南冢,这是灭族之战后毅族三系分支的去向,黄河夜变,水系一支覆亡,但是看到那只白骨笛以后,我知道,水系一族还未灭亡,而且,这白骨笛至阴之物,并有弑主之力,在没有完全掌控的能力下,我不会将自己置身陷阱!最后,我的直觉告诉我看,毅潇臣,这个遗子和我的命运似有牵连,不管我们如何行进,终将有交汇的时候,只是不知那时的我们,能否如此次一样和平相离。”
毅潇臣将母亲背起按照原路返回,身后,汪战一直盯着那跟白骨笛,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笛子像有眼似的望着他,让人不寒而栗。
“阿毅,接下来,你将作何打算!”无话可说的汪战吐出此言,但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以毅潇臣这些经历,他必定会想到其它意思上。
果然,这边话音刚落,毅潇臣满是不屑的话音传来:“汪战,我变了,你也变了,不管你这次到底为什么来了,你帮我这一次,就算还我了!”
“这…”汪战语塞,一时没有接话,尽管毅潇臣很冷,但是他说的没错,两人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了。
接下来,二人顺着来时的路走,来时二人大约走了半刻钟便到达赢启所在的位置,只是这回去已经走了一刻钟,二人虽然能看到远处的出口,但是这近在咫尺的路好像会变好一样,不断延伸着。
当下,二人停住脚步,毅潇臣将母亲放下,让后警惕的望着四周,此时天色大概在午后两刻,但是四周的光线似乎暗淡下来,细眼看去,密林间竟然升起薄薄的云雾。
见此,汪战打起十二分警惕,他早就听闻尸岭的诡异,但是由于组织的不明所以的疏忽,关于尸岭的记录少之又少,很多事件都被人刻意抹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