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呜森乔老闾,晶奴搬了一整天柴支,都要走不动了,为什么”森乔说:“你要我鞭打你,还是这样惩罚你?”
如晶赶紧说:“这样就好,不要让灰狼发现。”森乔拿了多一个脚镣,扣在原本的脚镣上,如晶的脚腕被两个沉甸甸的脚镣压着“呀”如晶苦叫。
“今晚我要你背着这捆铁皮,好好跟八个人交尾,再回来这儿,没说放下来不准放下,知道吗?”“晶奴知道。”森乔打开工场后面的大门说:“知道就好,来!上山去,他们等着打野战呢。”
如晶踏上一步,铁支重重压在颈后。森乔说:“你这家伙的脚底异常的敏感呢,听说你可以用脚底数绿豆是吧?”
如晶点点头:“是的,酒吧老板训练过晶奴做这种表演。晶奴还可以用脚底分辨出针板排成什么字母。”森乔说:“那么这条碎石山路便特别适合你了,走!”
阴蒂的指环摇晃摇晃滴着泪,森乔用它肥大的手指勾着它,用力扯下来。“啊!”戒指原本是穿在阴蒂环上的,这样一扯,阴蒂环彷如刀刃般把阴蒂分开了两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如晶苦叫。
“背好点啊!”“戒指还给晶奴啊。”“我给你卖点钱,你们不是急要钱吗?”“这个这个不可以卖的!”
如晶非常着急。森乔说:“今晚表现好就还给你,把你那淫秽的阴蒂缝回去,表现不好我就丢去卖铁,明白吗?”
“晶奴明白”为了赚到一桶燃油的钱,如晶苦苦咬着嘴唇忍耐,一步一步走上山,她不知道等着要开出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快艇,现在已支解成一捆铁皮,压在她肩膀上,可是,她能捱过去。
她能忍只要跟灰狼生活在一起,她这样赚钱做下去不算什么。如晶赤足在往前踏出一步,往前面一片黑暗的路上迈过去。如晶醒来了,她望着头顶橙色的帐篷,早上清凉的阳光透过帐篷落到如晶脸上。
她大字型地敞在地上,看来她自己还是未戒得掉在袁堡时起床的习惯。还在三个月前,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是被关在冰冷的地牢中,大字型地绑着睡觉。
现在不是在袁堡,而是在气候温暖的索马利亚难民营中。如晶未起床,她睁着眼躺在地上,像往常一样回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入睡的。
“回想昨晚怎么入睡”算是她小小的个人习惯,纵使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也要记得自己怎么从昨天走到今的的。
背着重得可怕的铁皮,忍着阴蒂断裂的痛楚,走过碎石路被八个人强暴(戒指!)如晶突然从细味回忆的闲余中惊醒。森乔拿走了穿在如晶阴蒂上的戒指!
如晶紧张得弹起身子,几乎都忘了散了架的身体,她望一望自己的身体是裸体的,身上的伤痕和精液都一览无遗。如晶被送回帐篷时应该是重新穿上纸皮裙的,可是现在的如晶却裸着身体。如晶望望灰狼睡的草蓆,他不在。
很明显,灰狼看见这个满身伤痕的身体了。一阵恐惧的恶寒向如晶袭来,灰狼发现了如晶偷偷瞒着他当了森乔的性奴,而且戒指还不见了。如晶站了起来,脚底残留的痛楚也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惧。
顾不了裸体,如晶踏出了帐篷,由难民营直奔森乔的柴木工厂。烈日当空下,恐惧更加是灼热得令人晕眩。
她已经看不到难民营两旁的人究竟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了,她活像就是一个逃跑中的性奴隶,要是突然有政府的驻兵当她是逃跑奴隶抓起来也不奇怪,这儿基本上只得她一个华裔契约奴,谁都认识她。
穿过铁丝网就是难民营外面了,沙地热得灼痛足底,地面光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工场工场”如晶十分确信灰狼身处的地方,她在沙地上跑向这个闭着眼也懂得前往的地方,足底刚刚癒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水了。
哑白色水泥墙身配上黑色屋顶的柴木工厂,旁边堆放着柴木的地方似乎正在发生什么喧闹。几个军军人拿着手枪指着灰狼,而灰狼则拿起了锯木用的圆片状电锯,挟着森乔的颈。
(为什么会惹上军阀的军队的?)如晶害怕得不敢乱动弹,她不能再失去灰狼,不能夺走她唯一的生存目的毕竟一个全裸的白皮肤女孩站在旷野中实在很难不引起人发现,一个军人从后抓住了如晶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