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自幼聪慧,你可别做什么不该做之事,否则,就算是老夫,也保不住你。”张社阴测测的说道,他的面孔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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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一半在阳光之下,一半却又在阴暗里,然而暴露在阳光下的正巧是他下了眼的那半张脸,疤痕上的沟壑,连同上面细小的绒毛,年江目力所视,似往常一般。
“长老您这是……”听完话后年江一皱眉,“长老可是不信任在下?在下诚心所致,不知要做何等不该之事?”
“不该做之事就是会令你身死魂灭之事。”张社冰冷的回应。
记得上月还在魔教,这人对自己起的拉拢之心,然而方才魔教的少主点自己同行,他却好似变了个模样,让人不多想都不行。年江心下冷笑,面上完全不退让,同样冷冷的注视着张社,回答:“这个不劳长老费心了,年江定当会做好分内之事,定会让少主看到我的诚意。”
他身体进绷,整个人蓄势待发,眼神如炬般盯着张社,只要他一有异动就马上动手。
两人一壮一老,堵在这狭窄的过道里,那青年面色和蔼,身旁却有一道无形的澎湃之力,而那老者可不是慈祥之辈,阴郁之气似乎融进了阴暗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良久,年江紧绷着精神,只听见了一声难听至极的笑声。
太阳逐渐西下,已是下午,早间的风波却迟迟不见山上的侠客们来处理,百姓们人心惶惶,再瞧那客栈敞开的大门,竟是犹如血盆大口,让人不敢入内,在以客栈为中心,方圆几百米内的距离,终于人迹罕至起来。
老板哭丧着脸,摸着怀里的银锭,似乎是在想着要不要关店走人。
脚边歇了个斜躺着的小乞丐,竟没像往常一样将人赶开,反而视若不见。
一个浑身贵气的黑衣青年缓步走出,嘴角含笑似乎是出游一般,接着又有人几乎是与他前后脚刚到,那人穿着一身浅黄的长衫,面色带着病态的白,跟着黑衣青年走了出去。
“诶,徐老板,那是个医者吧,我记得你老婆病了。”小乞丐漫不经心的吐出一片瓜子皮,懒洋洋的问道。
“诶哟我的祖宗……”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弹了一下,捂着胸口艰难的说,“那可是个阎罗王我可不敢请……我叫你来是要处理掉他们你怎么还不去?”说到后面隐有责骂之意,却不知为何有点忌惮。
“这个不急,我观他们是要行动了,届时我跟着走便是。”小乞丐咧开一嘴大黄牙,神气十足的说。
那黑袍青年和长衫青年的脚力实在不慢,就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出了镇口。
那黑袍青年自然就是单诃玉,长衫病态青年自然就是年江。
年江始终不紧不慢的吊在单诃玉的后面,单诃玉快他就快,他慢他也慢,就这样跟着他,出了官道,钻进了林子里。
“你轻功也不错。”单诃玉突然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
“多谢少主夸奖。”年江抱拳道。
这时,两人已经停了下来,年江不留痕迹的扫视了一圈周身,发现这里就是一块普通的林间空地,树枝部分露地,落叶满地萧瑟,冷冷寒风吹来,卷起尘埃枯叶之风卷,更带来几声凄厉。
“我记得你说要我送你一本绝世秘籍?”单诃玉眼里流光一转,似是带笑,紧紧地盯着年江的眼睛,笑问。
年江估摸着他在此动手的机率有多大,然后被他这句话说得愣了一下,然后赶忙抱拳道:“笑话而已,望少主勿怪。”
“笑话倒是不必,我这里正巧有一本适于内力的功法,你要不要?”单诃玉像是再说‘我家的猪仔生的比较多我送你一只“一样,听得年江更是心下诧异。
不过还不等他细想,单诃玉再次抛下重击:“若你想做我的手下,现在还差了不少。”
“我……”年江刚想说什么,突觉周身气流一变,一股森寒之气扑面而来,与此同时,听得单诃玉似是有些满意的道:“加上这一本,刚刚好。”
周遭似是冻结成块的内力,像一只大掌,就贴在年江身边,猛地一盖而下!
“此功法,名唤——望、穿、秋、水。”
单诃玉一字一顿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