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
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交交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么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
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
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
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
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笑罢。
她屈指点了点我额头,娇声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努力让自己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都不会喜欢的。你是个能成大器的人,将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做出一番大事业。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么过的?”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
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对。”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
几年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么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做不到。”“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