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瑶也懒得跟寒湫斗嘴，就问，“后来呢？你说的妖族血统怎么回事？”
石宽听着程九瑶说起这个脸色更柔和了，“你就没发现你跟妖兽都很有缘分，他们很亲近你。”
程九瑶眼角扫了扫寒湫，“没发现。”
寒湫：……
瞅他干什么？
“我们宋家跟妖族一向很有缘分，家族里的女人多是出自妖族。曾祖母是伴凤兽，天地间纯正灵兽后裔，生来就跟随凤凰一族，成年化形也是凤形，因通体若寒冰的色泽，世人多称之为冰凤。”
程九瑶瞪大眼睛，这个厉害，不过没听说过啊。
“我祖母出自天狼一族。”
程九瑶想想狼的外形，觉得可能外祖的口味有点奇特。
“我母亲来自玉狐一族，当初是玉狐族第一美人。”
这个就比较正常一点，程九瑶松口气。不过，看看石宽的脸，真有点对不起第一美人儿子这个称号啊。
石宽看着程九瑶的眼神轻笑出声，“当初为了保我一命，这张脸祖父用了家族禁术换脸，等将来拿到我宋家的传承，自然能恢复原貌。”
这个程九瑶就比较有兴趣了，美男子，她一向很愿意欣赏的。
对着程九瑶晶晶亮的眼睛，石宽的语气也更加柔和，“当初宋家遭遇灭族，临危之际祖父使用禁术为我换脸，我母亲拼死将我送到关家，关家为保我一命这才去了坤元大陆。又怕被仇家追到坤元大陆发现我的存在，于是改姓曾祖母的姓氏，对外称是关家的家奴。后来关家得了点消息，知道仇家还没放弃，派人到了坤元大陆继续查访我的下落，于是就让我跟着表姑母出嫁到了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