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搭在了她的腿上,穿着小裙子的她,腿上一阵阵麻麻痒的感觉,这感觉她知道与权力有关!
郝五梅如其靠成斯瑶去攀余砚权,还不如靠自己的魅力征服掉这个副省长。
“好痒。”郝五梅娇笑起来,伸手想拿掉余砚权的手,哪里想到余砚权直接揽过了她的肩,贴着她耳根说:“走,不吃了,我要吃你。”
郝五梅可没想到这么快,菜还没吃筷子呢,这酒也才喝两杯,余砚权这么急,她可得悠着点。
再说了,郝五梅要的找的事情还没开口,她就要湿身,她才没这么傻呢。不得到承诺,她不会为他服务的。
两个人都是在完成一场交易,尽管大家心照不宣。可这种交易也是郝五梅心甘情愿的,除了讨余砚权的欢心外,她还是装受宠若惊的样子呢。
“你真坏,我可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看你,饿死了,再让我多吃点嘛,才有力气。”郝五梅红着脸说道,那样子象个才出道的小媳妇。
看得余砚权心花怒放,虽说他没饿,还是让自己别心急,耐着性子陪郝五梅吃饭。
余砚权来南江后,除了熟悉工作外,基本上就没有性趣了,家里的正宫到了这个年龄就是一个伴儿,提不起性趣,之前勾搭上的也带不来南江,越是这个年龄越需要好好珍惜床上的机会,做一次,少一次,能不能做好,能不能持续,都是个考验啊。
“哥错了,来,吃这个,这可是尔湖的特色菜,据说毛领导当年喜欢吃这道菜,看,对面的舞厅就是他当年最爱娱乐的场地,和那个梅云在这里可是艳羡死人啊。”余砚权说着把梅干菜往郝五梅的碗里夹着,而且提起的这段才子佳人的历史,郝五梅早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在尔湖大酒店吃饭,只是第一次坐在主席当年喜欢的舞池对面,而且她和那个主席的红颜还同了一个“梅”字,似乎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吧。
“这段才子佳人的故事,怕是整个南江都知道。”郝五梅嘻嘻地笑着说。
“咦,你们南江人都知道?”余砚权可是刚知道的。
“当然啦,梅云为了主席可是一生未嫁呢,好痴情的。”郝五梅接了一句。
“你呢?”余砚权话里有话地看着郝五梅问。
“省长又取笑我,我哪里敢和梅云比,人家多美啊,才情十足呢。”郝五梅撒娇地一边说,一边吃着余砚权夹的梅干菜。
“哈哈,你可是我的小不点,比她美多了。”余砚权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可是省长,你得帮帮我,我正被他们欺负死了。”趁着余砚权开心时,郝五梅总想是提起了她要提的问题。
余砚权虽然不知道郝五梅找他有什么事,肯定是有求于他,才会送上门来的,她不提,他自然会装傻,但是她现在提了,余砚权把这个小不点绑在身边,还得替她解决事情的,睡她,总比再去找个女人安全,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