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哥比你年长这么多,最先老的是哥,不是你。再过两年,哥就玩不动了,有心而无力的,所以,哥太奇怪了,与你在一起,我活成了年轻人,激动,需求,远远大于从前。
宝贝,你不要说傻话,哥还担心你会离开哥呢,如果哥退休了,你还会跟哥好吗?”余砚权抚着郝五梅光滑的后背问着,他其实就是随口一问,他也知道郝五梅会哄他的,肯定保证一辈子和他好,但是权力落地之后,他就知道曲尽人终,没有永远。
“哥,我还是希望你再进一步,继续进步,你就能拥有更长久的权力,权力才能让你年轻如故,不是我让你强壮如年轻的。
哥,我不想说违心的话,一旦你没有权力之后,那不是我愿不愿意和你好的事情,而是你能不能再如现在这么霸气地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问题,你说呢,哥。”郝五梅说着,调皮地在余砚权耳根上轻轻地咬着,痒得余砚权哈哈地笑了起来,这女人果真聪明,转着弯地激起余砚权继续往前冲的欲望。
“你个小东西啊,我大哥要是听到你这翻话,不知道多高兴,不让我带家属来,就是希望我全心全意把南江当成战场,荡平这个山头,冲进你想要的另一个山峰之中。
小东西,累了,疲倦了,有你这般服务,想想也值了。我还是想你早点回到我身边来,来省里吧啊,等老二把项目做顺当后,你就过来,不要和那个小年轻争来斗去的,一切交给他们三个人去运作,你只要恩威并施,让他们死心为你服务就好。
回去后,把拆迁工作交给刘毅川和文长鲁,把搞掉分管组织工作的任务交给龚政洋,那个组织部长的位置送给龚政洋,让他安排他的人上来,因为你要回省里来,你没必要在志化扩大自己的力量。
小东西,我只要你站在我身后,全心全意为我一个服务就行,不要去操心那么多,剩下的事情,交给男人们去做吧。”余砚权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郝五梅。
郝五梅知道余砚权会如此说,这些话,他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了,看来他是真的喜欢她的,至少是依赖于她的服务的。只是她能服务他多久呢?这种服务,她是有所求才能让自己倾尽全部激情和力量。
每次郝五梅只有让这个男人爽到满足的份,而不是这个男人让她有满足的份,有时候情趣被开发之后,那种需求是很强烈的,得不到满足的那种滋味很不好过,她要一次次说服自己,需要这个男人的权力,才可以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做这一系列的动作,否则,她真做不了。
郝五梅是自己开始为男人服务后,才明白那些服务行列的女人有多不容易,讨男人满足还真不是只出有几个仙人洞的问题,身与心同时投入才是郝五梅最最劳累的时候,只是她这么做到底又为了什么呢?她已经越来越偏离初心,越来越失去万浩鹏了。
当余砚权终于睡下发出鼾声时,郝五梅的双眼却争得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