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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刚想说话，沈南逍已抢先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疯疯癫癫的，所说的话十之八九都是疯言疯语，你完全不必理会。”
“我承认我是个疯女人，不过疯女人总比蠢女人要好，蠢女人会伤害在意她的人，疯女人却不会，这么一比较起来，我还是宁愿做个疯女人。”哈莉奎茵似笑非笑。
“好了，我们该走了。”沈南逍冲哈莉奎茵使了个眼色。
“你们不能走。”却是莎拉忽然冲上来截住了他们的去路，她微微蹙着秀眉，道，“要走可以，但一定要把话说清楚才可以。”
“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沈南逍冷冰冰道。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莎拉手中银光闪烁的短刀已横在胸前，冷面沉声道。
“蠢女人就是蠢女人。”哈莉奎茵冷笑了一声，道，“我来问你，就算他现在受了伤，你觉得你有几层把握能打败他？”
莎拉一怔，没有说话。
“答不出来还是不愿回答？好，那我来帮你答，你不可能打败他。”哈莉奎茵接着道，“他受了伤你都完全不是对手，偏偏他没受伤的时候你却又能伤得了他，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莎拉看了一眼沈南逍，还是没有说话。
“你还不明白吗？”哈莉奎茵冷哼道，“他在意你，只有他在意的人才能这么轻易伤到他。”
“他若真的在意我，又怎么会……”莎拉不禁又多看了一眼奥利佛奎恩的墓碑，“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既然他在意你，就不会做出那种事。”哈莉奎茵的表情忽然变了，意味深长地道，“若是真的做了，必然就是事出有因。”
“可……可我实在想不出……”莎拉失声痛哭，“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真的想不出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奥利佛。”
“如果那不是出于他的自愿呢？”哈莉奎茵道，“如果他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哈莉……”
沈南逍才刚出言阻止，哈莉奎茵的手指就忽然戳进了他胸前伤口，稍一用力，便又有血流了出来，疼得他一张脸瞬间惨白，又哪里还能开口说话？
“你干什么？”莎拉大吃一惊，下意识便要冲上去阻止。
“这一刀明明是你捅的，你忘了吗？”哈莉奎茵冷笑着问道。
莎拉怔住。
是啊！明明是想杀他的，现在为什么又想去救他？
“何况只有这样他才肯老老实实的，你难道不想让我把话说下去吗？”哈莉奎茵似笑非笑道，“他在意你，我可不在意，他怕你伤心难过，我可不怕。”
“那你……你告诉我，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莎拉一颗心突突直跳，那份不祥的预感也越发强烈，她似乎已经想到了些什么，但又没办法确定。
“你们在中城遭遇逆闪电的时候，他为了救你精疲力竭，被关进了超能监狱，对不对？”哈莉奎茵问。
莎拉脸色微变，许久才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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