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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我刚毕业的那些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了一家小杂志社上班,当时杂志社出版一本以离奇灵异故事为主题,故事会大小的杂志,叫作道听途说。
而我的工作就是负责整理那些投寄过来的信件。里面记载着各种离奇荒诞的故事。我会把其中有意思的整理出来编册。被录用故事的投稿人也会因此获得相应的报酬。当然也有些人会亲自登门讲诉他们的故事。接待他们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有一天我收到了这么一个故事。
清晨,温暖的阳光隔着窗帘照进来,像织了一张薄薄的网一样,盖在被子上,晒得被子也变得格外暖和。
景侧着身,挪了挪枕头,调整了下睡姿,又小眯了一会。这才懒洋洋的伸展双臂,坐起身。景抒展着肢体。昨夜的劳累已经一扫而光。
景看向枕边,空空的枕头上,残留着唾液的痕迹。景笑着摇摇头,那是小马的坏习惯,睡着后总是有口水流出,沾在枕头上,自己每个月都要换好几个枕套。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景不觉一笑。
真是有点玩过了!呵呵。
景揉了揉手臂,身上还有小马皮带抽打的淤痕。触碰时还有微微的疼痛。小马平时总是温文尔雅的形象,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变得粗鲁野蛮。景起初很排除小马这样子,但时间久了,反而开始有种异样的感觉,那种痛苦,也逐渐变成了一种另类的享受。
景起身,本来就无一物的身体也没穿拖鞋,直接就走进了浴室。拧开开光,调试好了温度。温热的水从莲蓬头里倾泻下来,滑过景白皙的躯体。
简单的梳洗过后,景穿上浴衣,走出浴室。景给自己准备了一份小蛋糕,又泡了一杯咖啡。
景端着盘子,把点心放在了飘窗上,自己侧身坐着,风顺着侧开的窗户缝隙吹进来,吹在景的身上,景的头发还带着淡淡的湿气,景不喜欢吹头发,会把头发简单用吹风机打理一下,然后让自然风吹干。
景不用上班,所有的开销都有小马负责。能找到一个可以养着自己的男人,景觉得简直就是所有女孩子的梦想。
昨夜,景枕着小马的手臂,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询问者小马两个人的婚事。小马说最近公司太忙,等处理好再考虑这件事。
想到这点时,景微微一笑,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运,也很幸福的人。
景拉撩开纱帘,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暖而不热,景盘算着待会去哪里买身新衣服回来。再叫上自己的闺蜜。
一个影子坠下来,影子照在景身上来回晃悠。景一脸不高兴,不知道楼上是在晒什么东西。景抬起头。
一个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景忍不住大叫一声。
“小马,是我,今天。”
“我在开会,不是告诉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么!”
景一连给小马打了好几个电话,小马都没有接,最后虽然打通了,可是自己还未开口。小马就很不耐烦的数落了自己几句,然后挂断了。
景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也不能怪他,两人约定过,自己不可以在小马上班时间给他打电话,但今天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自己绝不会。
景看了一眼窗户上的血迹,玻璃窗上还沾着楼上女人的血迹。因为在外面,景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清理掉。其实景也不敢去清理,想起刚才那一幕场景,景感觉全身都在发抖。
楼上的女人吊死了!
一根绳子拴在了围栏上,另一头拴在了她脖子上,然后。
景拉开窗帘的时候,楼上正从楼上跳下来。两个女人隔着玻璃窗,看着彼此。窗外,女人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景。从口腔喷出的血,直接溅满了玻璃窗。女人隔着玻璃朝景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再说什么。然后眼睛开始变得空洞无神。身体在风中左右摇摆。
景后仰着坐在地上。
很快捕快就来到了现场。楼上女人家的门口也很快挤满了好事者。捕快拉起了封锁线,开始专业有效的勘查现场。
景看着窗外,女人一点一点地被往上拉,每拽一次,女人的脚就踢一次自己的窗户,景看着女人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的视线,先是吐着长长舌头的脸,然后是上半身,腿,最后是脚。只留下一团血迹在窗外。
景拉上窗帘,用力摇头,让自己不去回想那画面。
脱掉衣服,景打开热水器,水流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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