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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是因为你内心在作祟？”苏挽月缓缓抬起玉手，指着她的心脏，唇边勾起薄凉的弧度：“就算在百里烨身边的女人不是我，你也照样会选择做这种事情伤害其他人。”
“你胡说！”韩霜儿吼道。
“胡说？是你自己不敢承认吧！”苏挽月冷笑。
韩霜儿看上的是百里烨这个人，所以不管百里烨喜欢的是谁，都会被韩霜儿仇视。
所以，她有说错吗？
旁边，慕容嫣迷迷糊糊的醒来，微蹙着眉头，从干裂的唇中缓缓吐出三个字：“好吵啊……”
嗯？
苏挽月移过目光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韩霜儿，谁又来了？”慕容嫣虚弱问。
“还能是谁，仇人！”
“又是那帮想给苏挽月报仇的？”
“不是！是苏挽月本人！”韩霜儿恨恨磨牙。
地牢中突然安静。
沉默了许久后，才听慕容嫣苦笑道：“原来没死啊，真是让我白高兴一场，韩霜儿，你找的那些家伙不行啊，连个人都杀不死。”
韩霜儿气得不想说话。
这确实在她的意料之外。
“慕容小姐可比十一公主淡定许多啊，瞧瞧十一公主，啧啧啧，一看见我便大吼大叫的。”
“呵……说吧，你来干什么？”慕容嫣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没有太多的心思跟她说话。
“当然是想你们了，过来看看。”苏挽月勾唇。
“呸！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韩霜儿差点没一口唾沫星子吐上去。
“哎，这年头，说实话还没人信，说鬼话反倒有人信了。”苏挽月摇头：“既然你们不想听，那我给你们讲讲另一件事吧。我和百里烨，要成亲了。”
什么？！
韩霜儿尤为激动：“这才是你过来的真正目的吧！”
苏挽月笑而不语。
没错。
她就是故意的。
气不气？
慕容嫣看起来没多大的反应，只是道：“我只想知道，你们究竟打算何时放了我。”
“那要看慕容小姐自己了，来东曜国这么多次，可有悔改之心？”
慕容嫣没有回答，只是抿了抿唇。
过了好半晌后，她才苦涩道：“有……”
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有错。
在这大半个月里，每当身上迎来难以承受的痛苦时，她都会忍不住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哪里做的不对。
到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也想通了。
咔嚓。
铁链断裂。
慕容嫣的身体失去支撑，摔在了地上。
她缓缓摘下自己脸上的布条，苦笑道：“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苏挽月什么也没说，盯着她看了良久后，终是离去。
后来路过丞相府门口，竟发现这个地方已经不同往日，经打听，才得知苏元青的乌纱帽已经被摘了，人现在在牢里关着呢。
至于柳湘兰的话，目前情况不明。
她轻嘲而笑。
一切都是自己作出来的，怨谁？
也不知道苏挽云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有点好奇，但她确实不太想见到那张脸，所以还是不去看了吧。
……
妖族。
今日的红灵，比往日乖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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