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初撇了撇嘴,神情似乎有些落寞的模样,“没有。”如果说以前她还对稚家抱有一点点的希望,那么现如今是一点点都没有了。
稚家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一点也不关心。
“那不就得了。”陆泽安嘴角的笑容就那样僵持着,得罪了他陆泽安的人,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时间不早了,我先起来了。”一边说着,稚初就准备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她发现自己连坐起来的动作都是那样的艰难。
“嘶!”全身上下都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痛”,就好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般。
稚初好不容易撑着坐了起来,感觉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她微微的皱眉,反倒是一旁躺在的陆泽安,好像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不公平啊,为什么她累得要死,陆泽安却是一点问题呢没有。
看着陆泽安微微上扬的嘴角,稚初十分不爽,对着陆泽安生气的说道:“不准笑!”
但陆泽安又哪里会听她的,只是尽量的克制自己的笑意,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好了,不闹你,快点起来吧。”
陆泽安说着,便直接从床上下来,拿过了丢在一边的浴袍,给自己穿上,然后进入了浴室。
稚初嘟囔着小嘴,十分的不爽,从床上下来的时候,竟然还夸张到差点要摔倒了,她扶着腰身,慢慢的朝着更衣室里走去。
站在更衣室里,看着诺大的镜子,她身上的吻痕,已经身体上的不舒服,都真切的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