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个不知是何意!”
“那你就跪着好好想想吧”
说完就搭着玉兰的手进了内室。
蒋贵人独自一人,跪在厅里,开始是手脚麻木,后来是……头晕眼花。
身后陪跪着的花茶都快忍不住了,有气无力哀求她。
“主子,您就给皇后娘娘赔个不是吧!”声音带着颤抖。
蒋贵人缓缓回头看了看她,然后……
就晕了过去。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主子!”
花茶失声叫着。
玉兰和另两个小宫女连忙过来查看。
扶起来,请太医,忙成一团。
皇后看着躺在软榻上的蒋贵人,心里恨得直咬牙。
“早知道是这么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倒不如换成旁人!”
“要不是你的容貌和娴嫔长得相似,本宫看都不会看你一样!哼!”
太医来了,诊断过后就回。
“禀皇后娘娘,蒋贵人无碍,只是劳累过度,歇息一晚就好了”
皇后有些失望,但还是摆了摆手,叫人把太医好生送了出去。
蒋贵人过了一会儿才醒过来。
皇后有些不耐烦,叫人把她送了回去。
临走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略带警告地道。
“这一次的事就算了,要是再不听话,本宫有的是手段,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蒋贵人虚弱着低眉顺眼。
“奴婢不敢!”
说完就恭恭敬敬退下。
等她离开,皇后又吩咐。
“找人继续盯着她,别再出幺蛾子!”
“是!”
……
到了三月间,养了足足三个月病的皇后,终于重整旗鼓,重新出山。
这头一件事,就是把后宫的权利收回来。
贵妃很不乐意,又委屈又愤怒。
可贵妃掌权,到底也名不正言不顺。
她没办法啊!
万般不情愿,也只得把代掌的凤印交了出去。
重新拿到凤印的皇后,如鱼得水。
请早安时,面色红润的皇后就笑靥如花。
“这些时候,多谢贵妃妹妹费心,不然本宫可真不知道怎么办!”
贵妃气得直咬牙。
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勉强撑起笑,草草附和几句。
心里却早已翻了几十个白眼儿:
敢情着辛辛苦苦给人家做了嫁衣裳,自己之前还挺得意?
呵呵!
贵妃懊恼死了。
自己的事儿也没办成,现在还被皇后奚落。
简直是!
看着贵妃极力隐忍的表情。
皇后心里越发滋润。
带着大家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叫人散去。
……
跟着大部队从椒房殿离开。
夏如卿马不停蹄回了清雅居。
自从有了小包子,她真是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
已经五个多月的小包子,状得跟寻常半岁的孩子差不多。
已经会坐了,奶娘提供的奶水已经喂不饱,她只能叫小厨房给做粥做面做辅食。
也没有太过精细,就和章太医一起商量着,选了几样小孩子吃的食谱。
对此,章太医十分敬佩。
“难得娘娘能接受小皇子吃这些谷物杂粮!!”
夏如卿有点儿吃惊。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人本来就要吃五谷杂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