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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颁发了四枚“总统自由勋章”后,是例行的合影留念。
奥本马有些歉意,他拍着林八弟的肩膀道,“本来应该有个仪式,叫那些记者们都到场。但眼下多事之秋,还有大量危机尚待解决。暂时从简了——你们不要介意。”
林老点点头,“你忙你的。我们所做的一切,由心而发。获得何种奖励倒是其次,当然,如果这份荣誉能够激励更多人面对危难挺身而出,我们乐于接受。”
奥本马和川普同时为这番表态点赞。
待幕僚长客气地引着众人离开椭圆形办公室,川普关上门望向现任总统,“黑子,你对这些天朝人士倒是挺客气的。那勋章还有没有?给我也来一枚——”
噗!奥本马一口水喷在办公桌上,随手把印着哈佛校徽的马口杯放下。“你懂个屁。总统自由勋章和国会金质奖章一样,同属平民的最高荣誉。你这家伙已经快登基了,还跟着瞎掺合什么?”
川普眼珠一转,展望了一番即将到来的君临天下场面,心下稍平。乃岔开话题道,“讲真,天朝这三十年的发展实在太快了,远远超乎所有人的预估。偏偏赶上你们这些不会做生意的庸才掌权,差点把亚美利加家底都卖了——你往窗外看看,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流浪的流浪,示威的示威赶紧醒醒吧,拿出点对策来!”
“呸——”奥本马不屑一顾。“你看清楚些,白宫门口那些示威群众举的牌子上都是骂你的,与我有何相干?至于天朝嘛,嘿嘿。我自有一番计较”
说着,他按下桌面一只绿色按钮,几秒钟后,幕僚长屁颠屁颠开门进来,“忙晕了,刚送走上一拨总统先生,什么事?”
“帮我接国防部长科里。”
幕僚长熟练点开可视电话,拨动了一个快捷号码。
墙面一个显示屏上,立刻弹出那张著名的大长脸。
“嗨,科里。我给你发的加密邮件收到了吗?”
“是的,总统先生。”
“操办进度如何?”
“很顺利。骷髅会长老虽然对你的谋略不以为然,但很慷慨。派出的人选我已见过啧啧,简直匪夷所思。一个个的嘿,你见过就知道了!”
“不。我不会直接与这些危险人物接触。此事也与我完全无关,你明白吗?”
“明白。”
“好,你去安排吧。记住,一定要让全世界看到,并且让天朝颜面扫地且无话可说。这个分寸你把握好。”
“理解。”
“上帝保佑你”
国防部长挂机,信号中断。
川普十分诧异,“你们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不怕我泄漏出去吗?”
奥本马瞟了他一眼,“你不敢。我这是手把手再教你怎么做事,有些东西需要延续执行,在你的任期内也不例外。别惦记你对选民发下的那些可笑誓言了,‘绝不兑现’才是白宫优良传统。”
川普得意一笑,双手指着对方道,“原来你终归还是爱我的那么,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数万大军已在中东集结,怎么还有心思撩骚屹立远东的庞然大物?”
“呵呵,天朝有句俗语——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等着看新闻吧”
花生屯市郊公路上,一辆轮胎式装甲运兵车正谨慎行驶。
车内没有穿军装的人,貌似一群平民。
“为什么还要回洛杉矶?加州的核泄漏危机并未完全解除啊。”鲍尔对林八弟的选择十分诧异。
“全球科学精英们仍在那里,没有一个人退缩。‘生命与地球科学年会’改在了梦工场的影棚内举行。我作为受邀嘉宾,必须出席。请理解我的使命。”林老一番话说得十分郑重。
“好吧。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视死如归的人,是你们这些搞科研的家伙。连我这种枪林弹雨里打滚的人也不得不佩服。”鲍尔转而向驾车的特工道,“去74号军用机场,征调一架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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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根的确没有返回英吉利。
非但自己没走,在他的执意下,其他各领域的科学翘楚们也都留了下来。
巨大的恐怖威胁已经使得好莱坞陷入半停摆状态。负责经营影棚的老板们,当然欢迎有人在这个时候付费租用他们的闲置场地。
梦工场的园区,今天很热闹。
数千辆大巴和小车拥挤在这里,大多是前来朝圣的各阶层科学界人士。
他们和他们的偶像一样,毫不畏惧死亡威胁,在核幽灵的笼罩下展现出学者应有的淡定。
“这也许是个好事。”梦工场三巨头之一的斯皮伯格对另一位商业伙伴卡桑伯格说道。“起码屏蔽了不少纯来看热闹的闲人,包括怕死的狗仔队们。”
他俩这种带“伯格”后缀的名字,显示出深深的优太烙印。包括第三位巨头大卫??葛芬也一样,他们都来自同一个古老神秘的民族。
“用我们的高清4k摄影机作直播是个聪明选择,也许这是梦工场摆脱下滑阴影的良机。让世人看到我们的无畏与担当。”卡桑伯格比斯皮伯格更具备敏感的商业头脑,而后者,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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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更类似这里的创作智囊。
对外界,这两位老朋友已经早早拆了伙。但私下,每当有大事发生,他们仍要聚在一起共同面对。这已经超越精于计算的商业关系,缔造出一条坚韧的民族血缘纽带。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临时搭建的转播总控室。
斯皮伯格作为总指挥悍然坐镇,甚至亲自为画面切换操刀。
数十位工作人员分布在长长的控制台前,分别掌控着每一个机位的视效与音效。
现场已经拉开帷幕,事先邀请作开场表演的纽约爱乐乐团,由于惧怕恐怖袭击而临时变卦。拍马前来救场的,居然是来自民谣摇滚界的老炮儿鲍勃??迪龙。
清澈的木吉他淙淙响起,孤独的聚光灯下,那把干哑老嗓悠然回荡在舞台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