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是正式教徒倾巢出动,再次掀起能让整个里世界变动的风浪的时刻。
他的作用是标志,但同时他也是百鬼教中唯一可以自由行动的鬼武者。
鬼武者的作用并不是暗杀与为敌的组织,而是正面除掉与势均力敌的敌人。而说到能和势均力敌的也就只有斩鬼役十二家了。
传闻,他作为鬼武者能与战斗数十个回合不落于下风。而现在,距离他上一次出手已经过了近5年左右。
“你认为,如今我还能回到斩鬼役的阵营吗?”咲夜苦笑一声,耸了耸肩。
无神修皓再次叹了一口气,与咲夜擦肩走过,撑起了那把白色的油纸伞,“莫问?,何人行行复停停?,月下枯骨裹红衣?,一回眸青色瞳里?,映入了生人背影?,百鬼夜行?,引迷途者向西去?,削其骨为笛?,笙歌起?。”古老的笙歌响起,逢魔时的影子渐渐消隐在那只有厉鬼才能看见漆黑的迷雾之中。
与此同时,某家医院内的特殊病房中,一个戴着头巾的淡黄发少年正坐在病床上,望着外面。
说来也有些奇怪,病房中并没有任何医疗器械,就连用来挂输液袋的输液架都没有,感觉就像是个单纯的房间一般。
少年颈部以下全部都是白色的绷带,透过病号服还能看到他的上身绷带外面都贴满了画着符文的灵符,看起来甚为诡异,就连他的脸颊的右侧都贴着一张红色灵符。
他一直都在望着外面发呆,就这么静静的呆在这里。
“喀拉……”突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西服的少年走了进来。他先是整理了一下他乱乱的茶色头发,然后把自己的茶色眼镜摘了下来。
“……真是不像你啊,竟然在这里发呆。”穿着西服的少年开口道,露出了一嘴鲨鱼一样的三角形利齿。
“你来做什么,土御门……”头带少年缓缓转过头来,平淡的说道。然而,有点奇怪。简直就像高烧中一般,双眼的焦点并没合拢。正因如此,声调如同冰一般冷冻。
“……喂喂,怎么啦?你的脑子难道被鬼吃掉了么?”被称作土御门的少年轻哼一声,“我来这里,只会为了一件事吧。”
“但是无论是什么事,对现在的我都没有任何意义了。这是事实,我跟你、跟你们是不同的了。”头带少年的声调如同干冰一般冷漠,然而视线却又渐渐透出了热力。那是炽烈的、如同熔融的铁水般的眼神。
“呵。来了,‘我跟你是不同的’。明明是个小屁孩却又不愿承认的小屁孩,这就是常用的套句啊。我说你啊,想太多无聊的事情了啦!”土御门嘴角勾着一抹微笑,嘲讽道。“还是说,你准备在这个四方包围在结界之内、起来的病房中度过余生?还是说……”
“直接变成一个鬼?”头带少年的声调依旧平静,“那有有何不可,要是能就这样下去变成鬼的话,那是如此痛快的事情啊。”
“来吧。是时候回去了。我话说在前,你真的觉得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东西吗。”土御门嘴边一下浮现出了冷笑,“话我就撂在这里了,要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走出了病房。
头带少年重新转头看向窗外。少顷,他摸了摸脸上的灵符。
“……真是,丢人啊。”说完,他炽热的视线重新聚焦,猛然将脸上的灵符撕了下来。
同时,在病房外看着这一切的土御门嘴角勾了起来,重新戴上了茶色的墨镜。
“天河的斩鬼者吗?也不是只会撒娇的小鬼啊……”他盯着门口的患者牌,上面写着:天河岚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