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一个小遗憾,那就是,他的那个隔房二表姐,半个月都过去了,到现在,依然没有要来江城投奔他的苗头。
“妈,静蓉姐到底是啥意思嘛?她到底想不想过来嘛?”这天晚上,忙过之后,王坚再次忍不住问自己的母亲,向母亲打听曾静蓉的消息。
“你静蓉姐来倒是想来,不过,现在她的心头也有很有顾虑呀?”坚妈叹了口气,道。
“顾虑,什么顾虑?”王坚一愣。
“还不是顾忌着周围的人说闲话,嚼舌根?你想,你静蓉姐才死了男人不到一个月,一个月不到,男人还‘尸骨未寒’,她就离开老家,跑去别处,周围的人会怎么想?他的公公婆婆,哥哥嫂嫂又会怎么看?难道不会认为你静蓉姐薄情寡义,没有良心?”曾玉道。
王坚听了他那位隔房二表姐的顾忌,不由发出一声嗤笑:
“嗤——!不到一个月怎么啦?难道还要给他李老六守孝三年?拜托,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的新社会,不是到处充斥着陈规陋习,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旧社会好不好?李老六死,静蓉姐也很难过,哭也哭了,跪也跪了,祭奠也祭奠了,还待怎样?莫非想让静蓉姐终身不嫁,给他们李家当一辈子的儿媳妇儿不成?”
“呵呵,那倒不至于!你静蓉姐是这么想的,她想再等一段时间,等给李老六烧了‘七七’,她公公婆婆真正接受了儿子的死,不再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茶饭不思,周围的邻居们也不再关注这件事后,她再过来。”曾玉呵呵一笑,道。
“要等烧了‘七七’后才过来?那不是要等七七四十九天?我们的铺子最多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张了,哪里等得了那么久啊?”王坚一听他那位隔房二表姐还要等约莫一个月后才能过来,顿时一阵跳脚。
王坚老家农村的丧葬习俗中,的确有“烧七”的习俗,死者自去世之日起,其家属每隔7日要烧纸祭奠1次,分为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一直到七七,总计七七四十九天。
然而,在王坚的规划中,他的“坚坚包子铺”将分为三个区:
1,点餐区和取餐区。
2,就餐区。
3,厨房。
按照先后顺序,就餐区位于包子店的最前面,占据了整个包子铺约莫二分之一的空间。
然后,便是点餐区和取餐区,由一个半人高的,长长的大理石柜台构成,上面摆有收银台,整个柜台,将前面的就餐区和后面的厨房分割开来。
身高高挑,面容姣好的曾静蓉和打扮一下,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坚妈正是点餐区和取餐区的不二人选。
其中,他隔房二表姐曾静蓉将主要负责收银。
坚妈则负责给顾客取餐,顺便负责一下大堂的清洁卫生,抹桌拖地,收拾残局之类的。
最后,铺子的最尾,占据了整个包子铺一小半空间的地方,则是厨房和一个一般不对外开放的小厕所。
这里,当然是王坚自己的地盘,专门负责一切早点的制作。
除了他,其他人也干不了这种化腐朽为神奇,能够把烂大街的普通食材,调料和香料调制成美味佳肴的任务。
所以,这么算下来,他的包子店只需要三个人就可以运转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曾静蓉不快点过来,他也不可能为了她而把开店的日子延期,耽误自己赚钱,只会重新招人,接替原本预备给曾静蓉的位置。
“唉,就是啊!我也有点发愁呢!赚钱最重要,铺子的开张肯定不能耽搁。要不,我们重新再招一个人?”坚妈叹了口气,颇有些遗憾的道。
王坚张了张嘴巴,最后也只能一声叹息的点头:
“看来也只有重新招人了。我明天下午就去人才市场逛一圈。”
“那你得务必看仔细了,一定要选一个老实,本分,勤快,不懒的人。”坚妈当即提醒自己的儿子说。
“那是当然!‘坚坚包子’不养懒汉,对方又负责收银,偷奸耍滑的肯定不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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