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阳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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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本比较新，另一本有些年代，看上去马上要解体的样子。一本新的是《一阳指》、旧的是《九阴真经》上下卷。《一阳指》应该是王重阳手抄的，李清小心地翻开《九阴真经》一看，不得了，这本《九阴真经》竟是黄裳亲手所写的:

老夫黄裳，字冕仲，号演山，延平人，本乃大内文官。政和年间，徽宗皇帝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吾奉命编撰，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合称《万寿道藏》。吾阅尽道藏，竟以道入武，修成不世武学。

后明教入中土，吾受皇命剿灭明教，然官兵贪生怕死，一败再败。老夫心下不忿，与明教高手决战，诛杀数位法王、使者。不想竟有名门大派的弟子牵涉其中，故引出数十位江湖高手与老夫为难，斥老夫不懂江湖规矩。吾非武林中人，何需管武林规矩，争论数次无果，先后交手多次，连杀数人，众人亦耐我不得。后吾寡不敌众而伤退，哪知这些人自诩名门正派，竟屠我全家满门。

老夫无奈逃入边荒，苦思仇家武学破解之法，醉心武学，无有晨昏。功成出山，却不知山中无岁月，已过四十年，仇家尽皆老死病死，只余一老妇，当年为我所伤，功体受损，一生病痛交加，命不久矣，不忍动手。

方知已老，避世山中。回首过往，吾之所学，尽出道门，为报家仇，所创武学，凶狠毒辣，不似道门中人。本欲毁去，然《九阴真经》乃吾一生心血，心中不忍，故分为上下两策，以待有缘。希冀后世之人勿要以此书武学为祸世间，切记、切记。

看到这里，李清不免对黄裳感到同情，本来家和美满，如此天才人物、一代宗师却落了个无人送终的下场。

李清心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两本《九阴真经》是最初黄裳所书，也就是原版，但由于年代久矣，辗转数人，虽然看似比较完整，但已经十分破旧了，怕是便宜师傅怕这书随时要坏掉的样子，所以后来重新炒了一份，也就是当年交到师叔周伯通手上的两本。或许就是因为太新了，导致周伯通判断失误，被黄老邪夫妇坑了。想想也是，如果是这两本给周伯通的话，如此样貌的书，还有黄裳的自传，怎么也不会上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