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牧锦风将团成一团的女子折开,死皮赖脸地抱着她:“你这小泼妇,谋杀亲夫呢?”
“你才不是我亲夫。”杨晴用被子将人脑袋罩住,没好气地往一边推:“要睡我屋子也行,不能抱我,不能亲我,不能摸我。”
末了,她用手在床榻上划出楚河汉界:“一人睡一边。”
牧锦风还欲挣扎,又被女子拿被子丢了一脑袋。
这要换一个人这么对他,早被他折成两节了,可偏偏砸他的姑娘是他的心上人,是以他非但不觉得生气,反倒担心对方生气。
不能抱,不能亲,不能摸,这样一日都要人命了,她这气要是生得太足,连着几日都不搭理他可怎么办?
“阿晴!”牧锦风伸手握住女子软绵绵的小手,就见女子拿眼瞪来。
他继续厚着脸皮贴上去,不无意外地被推开。
“阿晴!”牧锦风无赖地将人抱住,软着声哄道:“都是小爷的不对,小爷给你赔不是,行不,你别生气。”
“你这是赔不是的态度?”杨晴低头向下看去,一只大手赫然按在她的胸口上。
“手足无措。”嘴上这么说着,牧锦风非但不把手缩回,反整个人压了上去,对女子又亲又摸。
朱巍说了,哄一个姑娘最好的方式便是睡了她,情场高手说的话总不能有假。
杨晴哪料对方会不退反进,眼看那双凤眼又开始冒绿光,她连忙示弱告饶:“行了行了,我不气你了。”
方才她生气就是为了将人赶出去,免得明儿一早尴尬,现在看来,她要不原谅这厮,现在就得尴尬。
闻言,牧锦风停下作乱的动作,笑意自眉目间荡开。
成效这么好?朱巍诚不欺我也!
然,叫他没料到的是,这般“哄”的效果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女子生气的情况愈演愈烈,莫说搂搂抱抱了,就是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他找到她的酒楼去,她将他视作透明人,他找到她家中,被林叔给拦了下来。
牧锦风心急得不行,连忙去找好友给他出主意,让好友顺带帮他安抚一二,哪知好友也不搭理他,就顾着埋头鼓捣药材。
经过昨夜一夜,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原点,时明月依旧见到宗凡便生扑,宗凡也依旧见到时明月就躲。
不同的是,杨晴不搭理牧小世子了,宗凡也不搭理牧小世子了,就连时明月,也不站在牧小世子那边。
没办法,谁让杨晴是她倒追路上的“师父”,为了追到宗凡,时明月只能重色轻友地无视牧小世子。
一时间,牧小世子四顾茫然,在找朱巍询问得知自己用错法子后,索性不搭理朱巍了。
看着负气离开的好友,朱巍一脸呆滞。
他,做了什么吗?他不就说了哄姑娘的手段因人而异,不是每个姑娘都吃同一套的吗,他怎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