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
系统传音：“相信我，这个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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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格很公道。”
苏秦发现了，在每个法术符的下方，都会有一排小小的数字，那是兑换所需的马屁值。
金身符，读心符，隐身符，力量符，全都是1000马屁值一张。至于迷魂符居然是5000马屁值一张！
“有没有搞错！？”
系统答：“没有搞错。这是为了限制宿主做一些伤身的事情。”
“……”
一边嘀咕着法术符太贵，一边点开书籍一栏。
只见屏幕上只有两本书——《厚黑学》和《心理学》。
苏秦总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愚弄了，指着这两本书不满地道：“系统，你好意思弄这玩意来卖？这两本书我去图书馆直接就能借，凭我现在的记忆力，几天就能全部背下来！”
系统答：“此书非彼书。”
“什么意思？”
“抱歉，您的权限不足！”
“狗日的！又来这套！”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厚黑学能帮助你在事业的道路上更从容，心理学能帮助你更好的观察他人，难道不好嘛？”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苏秦自觉投降，更关键的是，在书籍的下方赫然写着：50000点马屁值。
妈/的，把整个地球人的马屁拍翻，够不够兑换都难说！
剩下一栏就是金丹了。
点开后，金丹一一出现。
一泻千里金丹，回春金丹，愈合金丹。往后同样是红色的问号。
金丹的兑换就更可怕了，一致为2000马屁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兑换商城就这么多东西。
苏秦意犹未尽，马屁系统提供的东西，除了那两本书，随便拿一样都可以引起轰动。但很快，他不得不面对一个致命的问题——
“系统，我现在的马屁值总共也才2100。按照商城里的兑换方法，等级岂不是要被打回原形？”
系统回答：“等级只会随着时间自然消耗降低，其他任何形式都不会造成等级下降。”
“这么好？！”
苏秦依稀有了点印象，当初刚拥有马屁系统的时候，就被提醒过，每隔24小时，马屁值会降低1点。
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照这么说，我现在至少能兑换一枚金丹了？”
“正确。”系统传音，“不过需要提醒的是，马屁值扣除清零后，等级虽然不会下降，但升级所需的经验值就会变多！”
“我槽！”
苏秦愣了愣。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马屁值是2100，如果被清零，要升级到6级，就需要5000点经验值，是吧？”
“正确。”
“——”
真特么坑。
不过苏秦也只能庆幸了，亏得等级不下降，不然又得等。
前期经验值这么难搞，用来兑换东西，实在太可惜了。
于是，只好放弃这个美好的想法。
“对了，职称。”
苏秦目光看向最下方的职称“初出茅庐。”
手指轻轻一点，初出茅庐下方出现一排的红色问号，只要去点，就会跳出权限不足。
“这都什么玩意！？”
“——”
苏秦放弃了想要知道其他职称的想法，微微叹气，坐在了床上，便道：“系统，你说你来自五维空间，能说说，那是什么样的世界吗？”
或许是见识了兑换商城的神秘和伟大，苏秦头一次对五维的空间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系统却淡淡回应了一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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