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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茜茜试图说些什么：“容总……”
“闭嘴！要么说真话，要么就别说。”容亦琛终于抬头，扫了两个人一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说着，他侧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
外面，正是中午，阳光刺眼，温度很高，要是在外面这么站半个小时，恐怕这两个千金小姐，完全吃不消。
容亦琛知道她们跟宋晨语流产的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能挖出一点线索来。
霍秋若的罪，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了。
容亦琛的话说的很清楚，宋茜茜也察觉到，好像，出什么大事了。
而林晚如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不时悄悄的抬起脚，活动一下。摇摇晃晃的，有点站不稳。
宋茜茜硬撑着，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林晚如暗暗的拉了拉她的衣袖：“茜茜……你看，要不，我们还是实话实说了吧。”
“我感觉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啊，跟我们俩也没有关系啊。你要是不说，我就说了啊，你怎么这么怕把霍秋若给供出来啊。”
说着，林晚如就要开口。
宋茜茜拉了拉她，抢先一步说道：“容总，其实那天……我们之所以会找到宋晨语的住址去，完全是因为……”
“是因为霍秋若！”林晚如赶紧补充，“是她告诉我们的。”
容亦琛眯起了眼睛：“霍秋若？”
“对……”林晚如点头，“那天，我们去找她，然后她就告诉了我们，并且让我们替她保密，不能说是她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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