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淡定俯视着她,“看见我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什么?”
幽梦被他说得更害羞了,害羞到喊他任何称呼都觉得不好意思,脸颊飘着两朵红晕:“没有啊,只是听说你一直在忙,没想到这会突然就见着你了……”
这小女子的娇羞情态可把祁妙弄得有点懵,看她脸红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他稍稍偏头:“你不希望我过来?”
幽梦不敢和他对视,只敢用小眼神偷瞄他一眼:“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你来看我自然是一番好意,我也不好赶你走不是?”
祁妙莫名想笑,眼眸微微一眯:“你怎那么矫情呢?”
一种不可言说的宠溺从看她的目光里溢了出来,之前觉得她矫情,倒也懒得理她,可今日觉得她矫情,却是打心眼里喜欢。
幽梦闷闷瘪嘴:“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对你矫情也不是一两回了。”
言下之意是,被“渊”说矫情也是家常便饭了。
这下祁妙真没忍住,勾唇轻笑一缕: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有自知之明,脸皮可真厚。
“再说了,女子矫情些怎么了?”幽梦仿佛听到他的腹诽,扭头娇嗔地白他一眼,蓦然后背抽痛,“唉……”
祁妙瞧见异样:“怎么了?”
“好痛哦。”幽梦故作柔弱,撒娇似地抱怨,“还浑身没力气……”
“哪儿痛?”祁妙边问着,边顺势坐到床沿,近挨着她。
“自然是背上。”
幽梦话音未落,祁妙竟伸手摸到她后背的伤处,惹她敏感一个颤栗,他感觉到了,却装作没事人似的,在她伤处轻揉起来。
他这份亲昵,表现得如此自然,便让幽梦心里多了几分确信,抓住一切机会吃她豆腐,渊对她就是这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