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单,怎么样,怎么样?”兆哥踢飞了小野子,来不及杀他,就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李哥,李哥低头凝视着从胸插入的长刀,脸上都是惊愕之色,似乎不相信这个事实,想说什么,口中冒出的是大口的鲜血,突然之间他向后一倒,兆哥就没有扶住,沉重的身体跌在地上。
“你去死!”兆哥反过身来,对挣扎的爬起来,口中有着血丝的小野子就准备一脚,他的功夫全在脚上,蓄力一击的话,一脚就可以当场杀掉一个成年人,在江湖上,他几年前就靠这功夫才打出了一片天地。
就在这时,呕血的小野子狰狞而笑。
兆哥的眼睛突然之间炸开,脸上血肉模糊的一片,本来蓄力的一脚也因此而落空,兆哥虽然是条汉字,但是突然之间受此一击,还是发出了如狼一样的嚎叫,扑在地上不断翻滚。
小野子不顾胸口巨痛,上前狠狠的拔出了刀,然后对着兆哥就是一阵乱砍,兆哥堂堂一个汉字,修炼过武功的人,在这时竟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一刀一刀的砍在他的身上,刀刀入肉,鲜血四溅,小野子如发疯一样连砍二十余刀,等他的挣扎都没有了,才停了下来。
“靠,你有武功,你强啊,可是我有特异功能,哈哈,还是我厉害!”
他笑了几声,就扑到兆哥的办公室,他知道兆哥有把手枪,他拉开了抽屉,果然发觉了下面的手枪,他拿了出来,发觉子弹已经压上去了,但是刚才突发事件,兆哥并没有来得及拿枪,他狞笑的拿起了手枪,虽然他的特异功能很厉害,但是一天只能使五次,而且距离也短,有了枪才算是实在。
这时下面已经发觉出事,有人冲了上来,一进来,就看见了当处是血,尸横遍地,还没有来得及喊什么,就见了黑黝黝的枪口。
四个冲进来的人都瞬间停止。
“把刀都扔下,全部给我跪下!”小野子厉声喊着。
四人稍微犹豫了一下,满场的鲜血和尸体使他们不敢违抗,他们一一的扔下了手中的刀具,跪在地上,他们虽然是亡命徒,但是在这个情况下还是不敢送死的。
一个男子是赌场的老三,有称乔哥,他看起来还算镇定,把手中刀放在地上,却盯着小野子的眼睛说:“你跑不掉的。”
一看见他们跪下,小野子立刻对准乔哥的脑袋就连开了二枪,这样短的距离,脑浆和鲜血顿时飑溅,这个乔哥连第二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就猛烈的扑到在地,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头部流到地板上。
他们有四个人,都持着刀,如果直接开枪,这样短的距离最多能够杀二个人,他就要被乱刀砍死,但是现在他们跪在地上,手上又没有刀,爬起并且拿刀这点时间,就足够他杀掉这四个人了。
果然,一个左面的家伙听见枪声,就向后翻滚,向一把刀拿过去。
小野子狞笑着,对准他就是一枪,这个人惨叫了一声,手上已经拿到了刀,但是再也爬不起来,他停止了移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颤抖着。
小野子对着他的脸就又是一枪,这个家伙的脸立刻崩了一半,刚才死死盯的眼睛已经炸飞出去了。
还有二个人满头满脸都是被溅的鲜血和脑浆,其中一个连连磕头:“你饶了我吧,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小野子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刚才还喊着求饶的这个男子一声不响扑倒在地。另外一个已经吓呆了,看见他把枪口转移到他,他就连滚带爬向外逃,但是这时岚哥的身体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野子走了上去,将枪直接顶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就扣动了扳机,这回,论到了小野子被溅的一头一脸的鲜血和脑浆了。
“岚哥,你还没有死吧!”小野子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听着岚哥那沉重如拉风扇的呼吸之声:“你说,为什么要制于我死地?”
“兆哥没有想要你死,他要你欠了这三十万,是为了要你跟着去走白货。”岚哥艰难的呼吸着:“不要杀我,我们没有想要你死,救我!”
枪响了,岚哥的额头开了一个洞,没有几秒,那沉重的呼吸就停止了。
扔掉了手枪,他走了下去,胸口每走一步都痛的颤抖,那是肋骨折了,不过看情况还没有破裂出来穿透内脏心肺,这是铁沙背心的功劳,否则的话就凭刚才兆哥的一腿,就可以让他死掉。
下面已经没有人了,虽然上面的搏杀才进行了三分钟左右,但是枪声已经可以使下面赌场的人全部吓走,走到空荡荡的赌场内,他随便拿了一个包,就把那些人民币塞到里面去。
不过他没有拿多少,只拿了一分钟,他就向外就跑,转到了那个水龙头边,开足了就把头放上去冲,过了一分钟,就冲的干净了,把染满血的衣服脱下,就扔在地上,然后转过这个走廊,而到了另外一条比较昏暗的街,就在这时,远方已经传来了警铃的声音。
就在他才舒出了一口气时,突然之间一阵无比强烈的光辉笼罩着他,他连眼睛也张不开,就在他以为被人发觉,充满了恐惧和惶恐之时,一种时间的旋律,在他的身边徐徐歌唱,充满了淡淡的喜悦,若存若在,绵绵不断,千年万年沧海桑田一瞬间,仿佛就可以这样唱到时间的尽头。
“不朽永远,汝主是吾!”
“不朽永远,汝主是吾!”
…………
满江红
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後、吹箫声断,倚楼人独。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但试将、一纸寄来书,从头读。
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栏干曲。
刘得宜立在了窗口之前,观看那月色如水,后面茶室之中的音乐,已经淡淡不可闻,承于月色,一时间满是那种流离于时间之中的惆怅,徐徐的收回了凝视在远方的眼神,刚才所见的一切似乎微不足道,很自然的转折,他又回到细细品味此词的意境的这里。
写词者当年,觉悟的心情又是什么呢?
“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话说的自然是那种不经意之中,春来山绿的景色,而山有年年绿,人无百年好,就此句而中点滴而见。
“但试将,一纸寄来书,从头读!”这句于他,更是感触,他回忆起和笑颜当年一笑一言之事,当年年少不知,许多美丽和温暖都如此的平淡,但是如今回来再忆,却真别有滋味在心头。
宋之与当年,今之与此时。
同样对时间和人生短暂的感悟,同样的夜中月色金黄宜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当年的词人已经烟飞云灭,而他自己却可以静静而从容的体会着生命的流逝。
公告读者:我开了一本新书,名字叫《最后的地球战神》,请大家收藏和阅读,这本书没什么订阅啊,才500订阅,大概是vip作品最低的几本了吧,而订阅的水平线已经有3000了呀,不得不开新书,如果大家支持新书的话,倒可以缓慢更新本书了……订阅是作者最主要的衡量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