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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聂锦焕离开后的第一封信，那可是完颜雪万般牵挂后得到的。
“我当然记得了，那时候你说你皇兄迫于朝堂言论，不愿给你官职。若不是你抓住了宫内的夏凼密探有了功劳，不然这王爷也当不上。”完颜雪洋洋洒洒一口气说完，末了才问道，“怎么现在提起这事了？”
“当年这夏凼密探花了本王整整三个月才将他揪了出来，本来密探身份被发现，按理应该是要斩首示众的。可是等待斩首的这段日子里，他，却消失不见了。”
“不见了？”听了聂锦焕的话，完颜雪不觉有些吃惊，“我曾听皇兄说到过天下诸国之中，唯独论东景的大牢是最密不透风。任谁只要进去了，就断不会有再逃出来的可能。除非他有缩骨钻洞之法，或者有人帮着他逃出来。”
完颜雪的猜测让聂锦焕摇了摇头，“本王不知，但是皇兄调查过所有那日看守的差卫，皆称没有看到那密探从牢中逃出或者有人过来看过他。”
“会不会有种可能，他们都被封了口？”
“不知，”聂锦焕摩挲着下颚，眉头紧锁，“但是，若论东景最大权利的人询问下都能被瞒过，恐怕这人比起皇兄，更厉害......”
聂锦焕这话说的根本就等于否决了自己，毕竟聂楚涵就是东景的皇，是凌驾于整个东景之上的所在。这样的人头顶恐怕，不会有什么人了吧......
“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此事本王还需与皇兄商议，不然，也不知东景的背后藏匿了多少危险。”
聂锦焕口中虽说着东景的安危，可他心里真正牵挂的却是此刻躺在床上的柳棠儿。
他不愿再让柳棠儿涉险，无论如何都不能。
“那你快去吧，此事也不能拖，不是么？”
“嗯。”
聂锦焕点了点头，与完颜雪道了别，便匆匆进宫去了。
这番那般地与聂楚涵说过后，聂锦焕便静静地等着聂楚涵的下文。
“此事，朕派你秘密查探，万不可打草惊蛇。能够拦了所有守卫的嘴，此人怕是不简单。”
“臣弟也是这般想的，皇兄且放心，既然能抓住夏凼一次，那定可抓住第二次！”
聂楚涵看着聂锦焕渐渐离去，眉头也是紧紧地锁了起来。
“涵儿，聂锦焕所说的可是真的？这人，当真有那般本事？”
聂楚涵看着身后走近的聂吴氏，点了点头，面色依旧不是很好，“不知，不过此事若是不查出，朕只怕这皇位坐不安稳啊......”
“涵儿你说，会不会是柳焯那老家伙？毕竟东景里能够真正威胁到你的人除了聂锦焕便是柳焯了。”
“不可能，”聂吴氏的猜测很快被聂楚涵给否决，“柳焯虽说捉住了你我的把柄，但他一向胆小如鼠，除非把他逼急了，这等叛国之事，他断不会做。柳芜泽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聂吴氏知道，柳芜泽当初所犯的正是通敌卖国之罪，那时的柳焯连这个唯一寄存希望的儿子都忍心不要，可见他是多么胆小如鼠。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柳焯你还是派人盯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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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