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父亲你在看什么呢?”刘季问道。
“季儿……”刘煓有些难为。
“嗯?”
“你把那个小姑娘娶了吧。”刘煓摸着下巴认真的说道。
刘季侧头抿唇,思量了下转身留给他一个浅淡的背影。
“我说的是真的!”
“反正你和徐娇娇的婚事都告吹了,那个小姑娘也不赖。”
”听他们叫她‘央鱼’?”
“我改天就来下聘礼,你骑着高头大马把她用八抬大轿娶回去怎么样?”
云云……
刘季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刘煓道:“就因为央鱼不姓吕?”
刘煓的小胡子一跳,“就是因为她不姓吕,所以你就得娶她!”
“胡闹!”刘季觉得自己该直接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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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宅幽静清冷,和外界的喧闹隔离。院子里青翠的凤尾竹叶上还沾着莹莹露珠。
苌笛一行人踏进院子,就有三个妇人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来。
“你们是?”苌笛开口询问。
较年长的妇人回道:“我们是刘公子雇来打扫吕宅的,可把老爷小姐们盼回来了!”
吕殊越过苌笛,拿了银两塞到妇人们的手中,硬声道:“现在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你们走吧。”
三个妇人惶恐,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苌笛出声安慰道:“婶子们做的很好,只是我们一家节俭惯了,不养仆人。”
妇人诚惶诚恐的捧着手中的银子,说道:“这些银两都够我们做十年的工钱了,而且这几年的工钱刘公子是给足了的。这钱我们不能收。”
吕殊固执的说道:“刘公子给的是刘公子的,这是我们家给你工钱,至于多出来的,就权当遣散费好了。”
妇人们吞吞口水,最终收下了重若千金的十两白花纹银。
苌笛看了眼吕殊这个出手阔绰败家姑娘,不想说话!
处理完三个妇人,吕殊独自去了她从前的闺房,吕公要去阳镇上办些事。
子婴和央鱼不知又去了哪儿玩,苌笛也无暇顾及。
苌笛顺便带着川先生和潘勇潘江熟悉熟悉环境。
四个人走到一个安静的小院子里,有一个黑色身影隐匿在凤尾竹投下的阴影里。
那身影单膝跪下对苌笛恭敬的说道:“在姑娘你们走后,宾客们就将礼宴上的事传了出去,各个版本都有。徐正廉昨天下午醒来后,听到下人汇报外面疯传的传言后,又昏过去了。”
“昏的好!”潘江一握拳头,激动过头。
潘勇责怪的推了推他胳膊,潘江立刻静默知道自己不该插嘴。
苌笛不在意的继续问那个黑影,“徐大人昏倒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黑影仔细想了想,说道:“没有。不过被传言气昏后徐正廉昨天半夜醒来匆匆就要把徐娇娇下嫁给柳家钱庄的少爷。”
柳少爷,就是那个最开始挑事的圆滑胖子。
苌笛没有什么表情,是喜是怒别人看不出来。
黑影又说道:“徐蒋氏为了这事找徐正廉闹了好一阵,但没多久就不了了之了。”
徐蒋氏就是徐夫人,娘家姓蒋,见鬼的是蒋家前两年一家搬到了阳镇,就住在离吕宅仅隔一条街的绿茵胡同。
“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苌笛仰天长叹。
川先生摇摇玉骨折扇,附庸风雅的说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苌笛瞪了瞪幸灾乐祸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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