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忌惮,关乎皇家圣誉的词语,倒是需要多加斟酌才是,若是揣测的不好了,祸,易从口出。
阿蓬行儿见台上姑娘久久思索,急追问争青可知道谜底,争青虽不是满腹经纶,但胜在有些小机灵,且颇少顾忌,敢想敢做。
其实她心中已有答案,看立在台中的佳人似目含一丝为难之色,心中纠结是否要出声破解相助。
又是片刻,台上依旧无动静。
“蜂。”
“蜂。”
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传进众人耳膜,其中一道是争青的,她最终还是决定出声解谜。
而另一道,众人随声望去,却是一位修长白色缎袍男子,不知何时出列立在台中,姿态透出丝倜傥慵懒之意。
争青看着台中那男人,惊讶出声:
“霍大哥?”
台上男人本是睨着那衫裙佳人,此时听见这声音微转身看去,心忖好巧,薄唇微微上扬。
“这谜底确是蜂,只是…二位公子同时出声,且算哪位迎战?”老板不知作何抉择。
“我就不”她拒绝声刚出口。
“我既与这位兄弟同时出声,且应算一起迎战罢。”霍非权眼含一抹趣意,缓声打断道。
争青尴尬十分,早知道不说谜底了,现在倒凑上个热闹,一旁行儿和阿蓬却使劲推她,让她上台中间去,临别还双双给她一个欢欣鼓励的眼神。欢欣个头!
争青上了台子,眼神拧巴示意霍非权干嘛扯我出来,他亦朝她无辜鼓励一笑。争青黑线。
裙裾佳人自刚才就一直看着台上的霍非权,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神色,最后悄退下至台边,没猜出这第三盏灯谜,是她输了,可惜…得不到那盏灯笼了。
再抬眸望向台中,忽觉得那刚上台的灰袍人似乎有些眼熟。
此时众人皆看向台上,就余下这两位公子,一白袍翩翩,一灰袍瘦小。
“好嘞!最后一盏灯谜,就题在今日的奖品之一玉桓绘花大灯笼上。”
这盏灯笼竟需两位伙计相隔捧立而来,其形硕大无比,且做工精致绝伦,特别是上边儿的绘花栩栩如生细致曼妙,题字更是龙飞凤舞阔气非凡,倒真算得上笼中极品。
霍非权见这盏灯笼微的眯眼,这字画好生熟悉,嘴角划过一丝趣味。
“二位公子听好,大家也听好咯,最后的压轴灯谜就是…”
峨不见了山,木目心相连,人在尔字旁。打三字。
霍非权听完老板所念,心中暗嗤,这个谜底,他早就知晓罢了,遂抬眸去看对面那人,却见他垂眸正一本正经思索,一手却在另一掌心伸指比划,嘴角笑意更深,确实有点意思。
周围人群议论声更大,这谜题倒是三句寥寥,都往象形和描述方面去想象。
“这位小兄弟,可有想出来?”却是霍非权缓声问道,争青抬眸白眼,心忖这人也不知在装什么不熟。
“这位仁兄,你可是想出来了?”她扯笑,样子十足,有礼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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