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嘴里含的右乳吮吸。“嗯哦”林徽音娇唇发出欢快的呻吟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丈夫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径直的插了进去。“哦”丈夫梁儒康毫不怜香惜玉抽弄着,撞击着,连同快感撞进林徽音的灵魂里。夜色下的那具躯体两腿大大的张开躺在床上,伴随着成熟美妇芳口中的娇呻,深入两腿深处的手指不停的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媾声。
随着手指抽动的速度,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有节奏地扭摆着,颤抖着的幅度逐渐加重。放在左乳的五指似乎要将乳房抓破,拚命的揉抓拨弄。
“哦快点”成熟美妇红唇愈发红艳,吐气如兰的吟叫。不大一会儿,成熟美妇颤抖的频率逐渐加快,似乎不受她躯体所控制。成熟美妇扭摆中,弓起身体向前冲刺,那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大腿间的男人如银光闪闪仙人般刺眼。
最后一刻,她看清了仙人的面目她亲生亲养的儿子林天龙。禁忌的快感掺进高潮中,两片亮晶晶的花瓣中间喷出一股涅白的淫水,浇透了干涸已久的花草。
林徽音喘着粗气,胸前的一对乳房不停地起伏。插在yīn道深处的手指全是淫水,一片湿亮。刚才高潮那一瞬间,她依稀看见儿子天龙挺着硕大无朋的粗长肉棒在她腿间用力的冲刺。
那一刻,她控制不住自己多想,只想让高潮来的更彻底。高潮过后,美臀下面的那一阵凉意,让她明白刚才的高潮来的有多么猛烈,多么的惊人。
林徽音拉过被盖在自己身上。夏末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点凉,刚才还不觉擦,高潮完后才感到些许的凉意。
她抚了抚发红的脸颊,感觉子宫深处还在收缩抽搐,腿间的湿意和左乳的胀痛仍未完全褪去,她不愿起来,甚至不愿挪动一下身体,她还想多享受一会高潮的余韵。
林徽音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可一想到两次手淫,儿子天龙都出现在自己脑海里,她就感到羞耻。“你做那事时,竟然想到儿子,那你和荡妇有什么区别?那是你亲生儿子啊。”林徽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一再地自责。
“可我没刻意去想儿子的样子,每次我都是想着儒康”林徽音自责过后,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可再合适的理由,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羞耻。“龙儿在干吗呢?睡了吗?”林天龙正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在大厅时被妈妈林徽音搂在怀里时的情景。
妈妈那柔软的乳房和淡淡的乳香让他一直无法忘怀,他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说到动情之处才把自己搂在怀里,是爱自己,不是男女之爱,是母子之爱。
他不该这样亵渎高贵圣洁的妈妈,特别是刚才听到妈妈述说以前为了生下自己时所受的苦,以及离婚之后独自拉扯自己长大成人的辛苦,他的内心更是遭到强烈的谴责。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妈妈林徽音半裸的画面。这让林天龙痛苦不已,他不愿意像以前那样亵渎高贵的妈妈,妈妈林徽音不但是他最亲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可他越不想去想,妈妈林徽音半裸的画面出现的越频繁,越清晰,他用力地抓扯自己头发,试图让那画面从眼前挥去,可他失败了。
林天龙很苦恼,很烦躁,如盛夏的知了。早上醒来时,林天龙挂着两个黑圆圈走出房间。妈妈林徽音正在张罗着早餐,淡紫色的居家服将妈妈柔软的身段衬的相当柔美。
“妈,早啊!”林天龙和妈妈打了个招呼。“起来了,龙儿。”妈妈林徽音放下鲜榨的豆浆,嫣然一笑的跟他打招呼。“嗯,我去刷牙洗脸。”心里有愧,自然不敢正视妈妈。林天龙抬起脚,往卫生间走去。阳台外的传来咕隆咕隆声,是洗衣机在工作的声音,让他感到十分好奇:“衣服不是昨晚才洗了吗?”
母子俩坐在饭桌上吃着早餐。林天龙一个劲的称赞妈妈做的豆浆好喝,林徽音则低头微笑小口的吃着油条。林天龙咬着香酥的油条,突然说了句:“妈,洗衣机在洗什么?”
林徽音被儿子问的发囧,白嫩的脸上一片桃红。洗衣机里是她昨晚手淫后弄脏的床单,她怎么好说出口,只好找了个理由回答:“家里的床单有段时间没洗,妈妈今天拿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