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你想说你们彼此之间失去了联系,对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短暂的沉默后,阿历克斯的面孔变得渐渐狰狞起来。
“我最恨别人敷衍我。”他说道。
“真是弄不懂,为什么你们就是喜欢不顾死活地袒护那个精灵?米莎是这样,你也是如此。”
“你在暗示什么,阿历克斯?你不是说米莎的意外和你没有关系吗?怎么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听起来好像是因为她敷衍了你,所以才遭报应了。”
伊蔻抓住阿历克斯话中的一丝松动之处,毫不客气地发起了攻击。
“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误会的了,只要看看你身边的刺客就该得出结论了,不是吗?看来你非但同米莎没有关系,恐怕同谐音更没什么关系。”
伊蔻紧盯着阿历克斯的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让面前的人类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所以你才能一次又一次地违背谐音的戒律,所以白麻雀才在这个城市里接二连三地陨落。阿历克斯,你可真像条善于伪装的变色龙,得到枢纽会如此高的评价,是不是令你得意非凡呢?”
这番咄咄逼人的连串质问换来了“噌”的一记声响。阿历克斯将拿在手里的长剑直直地指向了伊蔻的脖子。
“我本来不想对你下手的,伊蔻,你是个远方来客,所以我一直对你格外容忍,可是我忘了一点,你和那个下贱的精灵根本就是同类。”
预期中将要劈刺过来的武器依然停留在原地,而一副虚伪的悲悯表情却在此时浮现在了阿历克斯的脸上。
“真遗憾,听说枢纽会好像有数十年没能培养出一个揭幕者了……”
被曾经的同袍拿刀架在脖颈上,并没有让伊蔻变得惊慌失色,事实上,从心底蔓至周身的寒意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伊蔻就这么沉默地看着阿历克斯,等着阿历克斯把话说完。
“可惜枢纽会不可能为了一个成员而让艾拉达卷入麻烦,哪怕这个成员是个揭幕者。当然,我也会把事情处理的足够隐蔽,怪就怪那个下贱的精灵吧!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兄弟凯尔的死……这全都是他的错!”阿历克斯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