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闷闷的想着,越想越生气,越生气,情绪就越不稳定。
容隐来到床畔,看着被子下,她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膛,不由得轻笑出生。
“吃炸药了,火气这么大?”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雪团就恨不得揍他一顿。
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他难道不清楚么?
心里没点数么?
美眸倏地睁开,狠狠瞪着他,“容隐,你真是讨厌!”
“该吃药了。”他端起水杯,温水已经变冷,他转身去茶几重新倒了一杯温水。
拿着药,送到她面前。
雪团挣扎着,坐起身,她艰难的靠在了床头上,慵懒的瞥了一眼他摊开的掌心。
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约莫有十几颗的药,看得她傻眼了。
“这么多么?”
“不然你以为高烧是开玩笑的?”
“可……可也用不着吃这么多药吧?”把药当饭吃了么?
这群……庸医!
容隐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眸底一闪而逝的恐惧,虽然她藏得很好,但他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
薄唇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怎么,害怕?”
“谁,谁害怕了!”梗着小脖子,不服气的顶嘴。
眉梢微挑,容隐在床畔坐下,“既然不害怕,来,张嘴吃药。”
说着,摊开的掌心,那十几颗药往她眼前凑了凑。
雪团脑袋一点点的后退,“你干什么呀,我一会儿自己会吃的。”
“现在就吃。”
“你烦死了!”
雪团一股脑的躺下,故技重施,拉高被子盖住脑袋。
这样,他就不会继续纠缠了吧?
谁知,下一秒,遮住脑袋的被子,被人用力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