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案的凶手了,可是这凶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先不说自己的报告该怎么写,就算局长相信自己的话,南兴市警局恐怕也奈何不了它啊。
难道还要看着它作恶吗?薛冰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王安远仿佛看出了她的忧虑,开口安慰道:“你别着急,到时候我帮你。”他已经打定主意了,这次以后磨也要从两条金大腿那里磨出几个犀利的法术来。
“嗯。”薛冰点点头,正想再说点什么,突然她的眼睛直直看着王安远的身后,露出惊骇的表情来。
“小心。”
霎那间,王安远的心头也蒙上一层阴影,一股巨大的阴影死死裹住了他的心脏,那是死亡的味道。
王安远转过头来,正对上蛊雕那张阴险毒辣的脸,那对锋利如刀的爪牙已经近在咫尺。
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去而复返,玩了一手漂亮的回马枪。
王安远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那么近,时间仿佛都变慢了,他可以听到自己每一次的喘息声和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不,我已经死过一次,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王安远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目眦尽裂。
丹田处的星河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开始缓缓地流转起来,黯淡的星辰一颗一颗点亮,瞬间辉煌一片。
巨大的灵气汹涌而出,尽数被星河之中那颗黑褐色的“巧克力球”给吸纳进去,然后“巧克力球”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地跳动起来,仿若王安远的第二颗心脏。
下一刻,王安远福至心灵,微微张开嘴巴,一道乌光在黑夜中闪过,阿弥月惊起半点波澜。
蛊雕凶残得意的表情僵住了,前探的脚爪定格在半空中,很快,它庞大的身子如同破布袋一样“啪”一声落在地上,激起满地的灰尘。
蛊雕,死了?!
王安远呆住了,傻傻地张着嘴巴。
“巧克力球”滴溜溜地飞了回来,然后倏然变小,重新钻进了他的嘴里。
王安远感觉一阵腥臭从喉咙口涌上来,那恶心的味道一下子刺激的他呕了上来。
“呕我去你大爷的,不会等会再进去啊呕,那么恶心,让我洗洗先啊呕,臭死我了,这家伙是屎做的吗?”
王安远好一番折腾,把胃都清空了,才感觉好过一点。
“王安远”而这时,薛冰却因为失血和连番的惊吓,又累又怕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王安远连忙扶住她,想着得赶紧带她回去疗伤,可这边还有一个蛊雕尸体没有处理。他索性一个一昧真火丢在蛊雕身上,转眼间将它烧了个干净,只留下一根黑亮的独角完好无损地躺在地上。
这貌似是个好东西。王安远把独角一收,带着薛冰匆匆离去。
就在王安远离去不久,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来,是个女人。
女人走到蛊雕死去的地方,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焦黑的痕迹,然后放在鼻间轻轻嗅了嗅。
她站了起来,昏黄的路灯照亮她的年轻的面容。大眼圆脸,娇俏可爱,正是王安远的那个古古怪怪的女邻居——叶诗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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