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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儿曾经和李南方说,在她没出去之前,没谁会来段储皇的房间内。
所以,她让李南方可以撒着欢的玩儿她。
本来也确实这样。
如果段零星没事要找李南方商量的话。
去段香凝房间去找李南方,却没看到他的段零星,问了某位家政“阿姨”后,才知道他来大哥这儿了。
结果等她来了后,才发现段储皇根本不在,倒是在门外时,就偷听到陈鱼儿俩人在谈交易了。
听到这些后,段零星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很生气。
所以才没有在破门而入后,怒叱李南方是个臭流氓,只是受不了他说的那些话。
李人渣不管不顾的走了,段零星真想追过去——恨恨地跺了下脚,又觉得还是先搞定陈鱼儿再说。
她这样子也太丢人了,段零星真怕就此离开后,再惹出什么事端。
“你不觉得丢人吗?”
陈鱼儿恬不知耻和她对望的眼神,让段零星觉得特别扭。
陈鱼儿没说话。
嘴里塞着抹布呢。
“我刚认识你时,觉得你还是个很优秀的。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不要脸。”
段零星走到床前,拽出陈鱼儿嘴里的抹布,又拿起了剪刀。
咔嚓咔嚓几声响后,段零星把麻绳剪断后,又顺手从旁边衣架上拽过段储皇的一件衬衣,扔在了她身上:“赶紧地穿上衣服,滚出去。以后,都不能再来这间屋子半步。”
任由衣服砸在身上后,又顺着绸缎般的皮肤滑落后,陈鱼儿晃着被麻绳勒疼的手腕,依旧满脸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地问:“你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吗?”
“不是。”
虽说段零星一点都不愿意说这两个字,可她必须得说出来。
“既然你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那么就没权利赶我走。”
陈鱼儿说着躺倒在床上,随手扯过毛毯盖在身上,盯着天花板说:“还有,我没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丢人的。你该听我说过了,我这样做只想让自己心安些。我已经铸成了大错,为了心安做这些,有什么丢人的?反倒是你,丢人都不自觉。”
“胡说八道,我哪儿丢人了?”
段零星抬脚,在床沿上狠狠踢了一脚。
她越是这样气急败坏,陈鱼儿就越淡定。
眼眸一转,看着她笑了下,悠悠地说:“你喜欢你姐夫。”
“你这是在放、放屁!”
段零星呆愣了下,终于在愤怒中说出了某个不文雅的字眼。
陈鱼儿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看着她,速度奇快的问道:“如果你不喜欢他,你刚才就不会在他折磨我时破门而入。因为我可是段家的罪人,刚才又是咎由自取,被段家的外姓人折磨,你只会感到解气,盼着他真那样做才对。绝不会因此气得脸色铁青,怒叱他不是个人。”
“我、我阻拦他,只是不想看到他欺负女人。”
段零星还是很生气,可她反驳时的声音,却低了很多。
陈鱼儿冷笑:“哼哼,大家都是女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有着敏锐的感觉。你骗不了我的,也别否认。反正我又不稀罕管你是不是真喜欢他,我只是说出我的感觉罢了。”
段零星用力咬了下嘴唇,眼神有些闪烁地说:“你胡说。我是昨晚才认识他的,他又是香凝姐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爱情这东西,可不分认识时间长短,也不管爱上的人是不是姐夫。它该来时,就会来。就像我在看到储皇的第一面,就觉得我非他不嫁了。”
陈鱼儿说到这儿后,眼眸黯淡了下来:“但我现在无论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了。”
段零星没说话。
归根结底,她和段襄不是一路人。
她有着段襄没有的单纯,和善良。
从陈鱼儿的眼眸变化中,段零星能看出彻骨的悔恨,和痛苦,实在不忍再打击她了。
可她又怀疑陈鱼儿说的这些话。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李南方呢?
别忘了,他们可是昨晚才认识的。
他又是段香凝的“丈夫”,算是她姐夫了。
尽管,她在早上时忽然鬼上身,主动为他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就在段零星心里想着这些,本能的盯着地板出神时,就听陈鱼儿又说道:“段零星,说实话,所谓的段家四凤中,我看也就是你能成些气候。别感激我,我也不是在恭维你。”
“哼,我稀罕你的恭维吗?”
段零星冷哼一声,故作不屑的样子。
陈鱼儿也没在意她的态度,只说她想说的话:“我高看你一眼,不是你有多么的优秀,而是其他三风的缺点更加明显。
段香凝肩负段家权力北渡的重担,在段家的大力支持下,数年间却只能玩转陆家那种小门小户,可谓是个标准的脑残。
段襄虽说四风中功夫最高的,心也最狠,但却是心胸狭窄之辈,尤其不知天高地厚,分不清哪些人能惹,哪些人又不能惹。
至于段宁,可能是受了段香凝的传染,非但智商堪忧,而且还又胆小怕事,也就能在段家耍耍小姐脾气罢了。
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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