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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么……我不觉得会是一个麻烦！”凌晨呲牙：“事情得从好的方面来看。你或许觉得推出免费电影会把粉丝们的毛病惯出来，但这实际上是一种销售策略。
就凉晨公司目前的发展情况来看，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与我的个人影响力不无关系，我这么说会不会太装比了？”
“事实而已。你继续。”苏凉不会在这种小细节上计较。
凌晨：“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凉晨了，或者说在我百年之后。凉晨娱乐该怎么发展？
凉晨公司去凌晨化是一个客观存在的问题，我们得尽早布局。”
“这和你的免费电影有什么关系？”
“饥饿营销，听说过吗？”
“嗯？”
“就是屯大蒜的那一套……”凌晨现学现用，把评论区那位的言论说了：“但这也有不同。蔓薇宇宙计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的终结点在《复联》。
我能保证复联绝对会是影史上留下辉煌的票房记录，但如何让这部电影破纪录，我的纪录，这就是个问题了。”
苏凉脑子转的很快：“这样一来，咱们不光收割了你给《复联》带来的明星粉丝票房，还可以将潜在用户发展成付费用户。
这倒是一着好棋……”
前四部电影免费上线，会让一些原本对凌晨或者说对蔓薇宇宙计划无感的人来观影，这一看，就跟在网上看小说一样，先是免费的，等到剧情渐入佳境的时候就开始收费。
这种操作倒是没毛病！
苏凉很快就接受了凌晨的打算，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院线！
天影可以免费发放电影票请粉丝们来观影，虽说是免费，但也有好处，那就是给某音做广告。
从这一点上来说，凌晨现在也慢慢学会如何做一个成熟的商人了！
但别家院线……
英皇的火先生还好说，这人精明的很，估计会卖凌晨面子。
但企鹅和千大……
老实说，苏凉并不确定。
企鹅和千大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是真正的资本企业。
这种企业不会为了赚快钱而去做损害秩序的事情。
什么是秩序？
花钱看电影就是秩序！
你凌晨今天搞免费电影开了先河，明天别人也搞免费电影，那靠着票房吃饭的娱乐公司还能生存下去吗？
拍电影的娱乐公司生存不下去了，势必会影响院线的收入。
这是饮鸩止渴。
苏凉觉得有点悬！
凌晨：“咱们其实可以不用联合千大和企鹅，直接在天影放不就完了？话说你现在在天影占股多少？”
自己家有出产，干嘛还要看别人颜色？
苏凉：“百分之五十一……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就算我们不联合企鹅和千大，人恐怕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这是影响行业的举措。”
“所以你的意思是？”凌晨大致已经猜出来了。
“光腚局！”
娱乐公司怎么发展，无论如何都绕不过这个部门。
凌晨沉默了一下，他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认识的那些能说的上话的人。比如吴将，李云乾，或者是郑烨。
是，这些官面上的人会帮他说话。
这是他凌晨的资本和人脉！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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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别忘了，他凌晨有人脉，别人就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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