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世界里的全部,而她只是他世界里不起眼的尘埃。
那晚酒后壮胆,她问了他很多,知道他毕业后当了律师,此次前来伦敦也是出差,她还问了他酒店的地址,他写在名片上递给了她。
后来她发现他吧台上搁着一个精美的小纸袋,好像是手信之类的东西。她痴心妄想地问:“这是给我的礼物吗?学长,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愣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在思考,最终微笑着把纸袋递给了她说:“生日快乐!”
她高兴地收下了,心都要飞起来了。酒局散后,她回到酒店拆开礼物,看到一本相册,不过里面不放相片,而夹着一张张手工明信片。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而这些没明信片记录着这两年来,不同时期,不同地点,他每经过一个地方的漂亮景象。
多么珍贵的礼物啊,对于他而言也非常有纪念意义吧,他却随手赠给了她,是不是说明,她在他心里其实有点不同?
她越想越冲动,趁着酒性,决心去找他表白,于是打车去了他的酒店。
她对着名片上那一长串,对她而言简直如天书一般的连笔英文找他所在的楼层,所在的房间,见到他了,就跟他表白。
她不记得她说什么了,当时脑子跟灌了浆糊一样,又晕又沉,大概一直胡言乱语,还带着哭腔,只记得最后他轻轻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可是她居然也不记得他说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不着寸缕躺在陌上的房间里,身上有可疑的红痕,全身跟碾压了一样,她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可如果那个人是赵书航,就无所谓了。
她满心期待着他们幸福的开始,还不住掐着自己的脸庞确定不是做梦,可那天早上开始,赵书航却消失了,从此离开了她的世界,一走至今5年。
“我又看了一下资料,有个叫哈文的博士说这种病多数与巴西进口的一种催情迷药有关,要治好这种病,只能跟触发源再次发生关系,这还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病啊,那天晚上是赵书航吧?可是你去哪里找赵书航?”沈悦琪回头。
江予晴还在发呆中,突然被她打断,迟缓地抬起头。
“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啊?你的病症基本上可以知道原因了,资料上也说了,想要确诊,还得进行一项试验,就是用巴西的催情药刺激,如果你有反应,就可以确定病因了,因为你现在对任何其他迷药都不会有反应,对非触发源以外的男人也不会有感觉。咦不对……”
沈悦琪说到一半又愣住了,“那你不可能对季洺琛有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