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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简直不敢相信。”
看着第二封一模一样的邮件，胡戈擦了擦眼睛，以为看错了。
刚才这一封邮件不是被自己删除了么，怎么又跑出来了一封？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激动的，胡戈立即回复了邮件。
“您好，我是胡戈，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的制作者，您好，请问有什么事么？”
……
“我靠，这家伙，终于回信了。”
看到对方的回信，张宁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找不到人呢？
虽然找不到人，张宁也可以运作，但效果却要大打折扣。
“您好，您的作品非常不错，我想问一下，这一个视频是您创作的吗？”
“是的。”
“那么，请问，该视频版权在您手上吗？”
张宁说完这一句，可能明白对方不理解这一句话的意思，又解释道，“也就是说，这个视频的作者，包括其他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吗？”
“是的，但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太好了，我们感觉您的作品不错，想与签约。”
“签约？”
“你说的是拍客签约？”
“对，这是我们此前推出的业务。”
“这个，好像，这个签约之后，也赚不了多少钱吧。”
“呵呵，您误会了。我们的拍客业务将在未来大为发展，同时，在未来我们也会不断的推广拍客业务。虽然现在国内拍客还并不多，但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去，人们将制作出越来越经典的视频，就像元首的愤怒一样，当然，我也认为你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也很经典，所以，我们希望与您签约，这样，我们就可以帮你全方位的宣传。我相信，您的作品经过我们的宣传与推广之后，可以火爆整个中国。”
“全方位宣传，火爆整个中国？”
“包括放到首页推广吗？”
“当然。”
张宁笑道。
从字里行间，张宁看到，对方听到这一句话感兴趣起来了。
“不仅包括首页推广宣传，如果推广的效果好，我们甚至还可以将这一个视频放到企鹅所有的业务当中，包括企鹅官网，qq弹窗推荐……当然，我只说的是如果，并不代表，一定就会给你推荐。当然，效果好，就一定会给。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企鹅视频与企鹅网，企鹅公司的多家子公司，都是一家的，我们的渠道遍布整个互联网。只要我们想推，我们可以让全中国人都可以看到你这个视频。”
“我知道，我愿意与你们签约。”
“ok，你是个聪明人。”
搞定。
张宁微笑的看着屏幕，不过，这并没有完。
“您好，一会我会发两份电子签约内容与您，您可以打印好之后，寄到我们公司。当然，如果不寄，我们也同样会履行我们的义务，这在我们的网站是有写到的，也就是拍客合同。不过，在签订合同之前，我还得与您商量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为了具体的帮助您的视频推广，那么，您签约我们企鹅视频之后，则不得与其他同类网站签约，也就是说，我们是独家签约，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只能在我们企鹅视频网上传，不能再代理给别人。”
“这一点我知道，没问题。”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刚才看了您的视频，整体来说，你的这个视频非常不错，但是，您能不能小小的修改一下。”
“修改，您的意思是，我这个视频哪里制作的不好么？”
“您放心，我并不要你太多的修改，事实上，我觉得您的作品已非常的完美。我只希望，你在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当中，能不能增加一些企鹅视频的内容。”
“你是说在我的视频上面，给你们企鹅视频打一些广告？”
“你很聪明，是的。当然，我们也会给你一定的广告费用。”
“没问题，我一会修改一下。”
“好吧，我没问题了，你将具体的合同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签了。然后，再将修改后的视频给我们，也就可以了。对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问题。”
“这个……”
“有话不仿直说。”
“这个，你们能不能先预支一点广告费用给我呀。”
“这个嘛，按道理是要等完全签订合同之后，并且，还要看推荐之后的效果……”
不待张宁将话说完，对方接着继续说道，“我知道，是我太急了一些。不过，最近实在是手头有一些紧，我也不需要你们多少，你们随便给一些让我对付这几天就是了。”
“那好，我破例先预支给你，10万够不够。”
“啊，什么，10万？”
“是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没，没，没问题，够了，够了。”
……
“我靠，10万，这家伙不会是骗人的吧。”
哪怕是与对方结束通话，胡戈都好像有一些在做梦。
可是，看看邮件，看看通话记录，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但真实，而且，对方还将两封电子合同发了过来。
看了看合同上面的地址，电话，再搜了一下企鹅视频的具体信息。
没错，都对得到，不可能是假的。
对，对，对，还有银行卡呢，他还说给我先预支10万人民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