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准备用这招的，毕竟还要问出他为什么害自己，可是用出精神力之后，张小凡骇然现，精神力同样失效了！精神力穿透到对方的时候，只感觉面前好似空无一物似的，感应不到一丝的精神力痕迹。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若是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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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感应不到，那就意味着精神力对付不了对方。
这时候窗外月光一闪。
月光照射到对方身上，虽然只是一小会，关线也有些晦暗，让人看不大清，但，张小凡还是注意到了对方，看到对方的时刻，张小凡的心猛地一抽，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张小凡这才知道，他之所以苍白的面如白纸，是因为他真的是一张纸，严格来说，他，是一个纸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小凡想起了在监狱遇到的那个主播和赵天明，这两人最后死的时候，嘴里似乎都吐出了一个小纸人，尤其是赵天明，口中的纸人居然还会主动攻击！
纸人，在中国一般会被制成童男童女，用于烧给死去的人，饶是在现代社会，这种烧纸人的现象还非常的多。
怪不得刚才开枪没有伤害到它，怪不得完全感应不到活物的气息，原来，对方只是一只纸人！
纸人顶上戴着一个“财”字的丁字帽，脸颊之所以通红，是因为画着一圈通红的颜色，薄薄的手中，握着一把纸刀，摇头晃脑的朝张小凡走来。
这一幕看起来异常诡异，张小凡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纸人，居然会拿着一把纸刀杀人。
“啊……鬼，鬼鬼……啊……”
宋胖子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张小凡暗道这样也好，省的宋胖子给他再惹麻烦。
“杨柳，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它了？”趁这个间隙，张小凡不禁奇怪的问道。
“纸人，属阴之物，越是造的像人，通灵的能力越高，这东西能以纸刀伤人，显然灵力已经很高了，不过……这东西通灵之后一般不会伤人，除非是……”
“除非什么？”张小凡连忙追问。
“背后有人操控！”杨柳接着解释：“若是背后有人操控这只纸人，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这只纸人虽然精神力强，但是明显的没有开通神智，所以应该是人为的提炼出来的结果，背后操控这只纸人的人能力应该很强，应该系统性的学过通灵一类的法术，而且对方还有可能不止通灵这一种东西，你要小心了。”
“有人在背后操控着这只纸人！”张小凡沉声说。
“嗯，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背后的人，是纸人体质！”杨柳猜测。
张小凡暗道原来如此，现在看来，以前他猜测的事情都证明是对了，而真正的凶手，据他个人的推算，应该是**不离十了，可是，张小凡搞不明白的是，他和那个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加害于自己呢？
“算了，先解决掉这个家伙。”
张小凡暗道一声，动精神风暴，想要抹除纸人脑海中的精神力，不过就在这时，它体内的一股精神力直接消散，紧接着，纸人燃起一股火光，竟然直接烧了起来。
张小凡连忙扑灭火，看着昏迷过去的宋胖子和一旁的秦万庆，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报警。
张小凡先是拨打了小方的电话，紧接着，再拨打了赵海的电话，他们都表示马上就来。
“小凡，你知道对付你的人是谁了吗？”杨柳问道。
“大概知道了吧，下一步，就看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