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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代替他去了边境？”女人接着问。
“纪城。”裴瑜有问必答。
“宫落在哪里，你知道吗？”女人操控着他，非常有快感。
“不知道。”裴瑜摇头。
“嗯，你有什么向我汇报的吗？”女人得意洋洋，使唤着他。
“刚刚，徐菲告诉我，卫斯理有一个亲妈，不是唐时悠，背后还有财团支持，以后会竞选总统，让我转告裴修和宫落。”裴瑜筛选出对她有用的信息。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女人话音落下，裴瑜便极速地离开了现场。
剩下他们两个人低声交谈。
“小斯，你现在要办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把裴修的替身谎言拆穿，让他身败名裂！第二件事情……还用我说吗？”女人阴笑着道。
“不用。妈，我知道怎么做，出卖我的人没有好下场，徐菲那个贱女人，我会亲手杀了她！”卫斯理暴怒着一拳头打在了树枝上。
“嗯，很好，女人都是红颜祸水，下了床，就要一脚踢开，你记住。”女人还在传授自己儿子人生经验。
可笑的是，卫斯理现在仰仗着她的手腕，还言听计从地道，“我知道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宫落的消息，我在负心汉那里又没有眼线，不知道裴修有没有找过去……最好是他去了，把那里闹得天翻地覆，两败俱伤，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女人还打着一手好算盘。
“裴修不是很聪明吗？那他一定会找过去。”
卫斯理搀扶着女人，两个人走出小树林，上了停在旁边的车子，疾驰而去，隐约有女人认同的声音，“也是。说不定他这会儿已经在负心汉的老巢了，我们静静地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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