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皇帝摇摇头,眼中泛着杀意:“哼,他如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那皇上不如让皇十子或者成王去,臣妾听说这两人的骑射和马上功夫都是不错的。”虞嬉低头,微微笑着。
皇帝闻言,眼眸一暗:“骊儿是怎么知道的。”
“今日德妃姐姐和容嫔来了臣妾的宫里,臣妾便是听她们说起的。”虞嬉喝了一口汤,答道。
果然,他就说骊儿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果然是有人在骊儿的面前嚼舌根了。
“她们说的话以后不必放在心上。”皇帝冷声道,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还有那容嫔,为什么要替成王说话?莫不是,是成王的人?
虞嬉抬头,见他眼中的怀疑,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故又低头喝着汤。
十日后,苏妙妗带着人行走在荒凉的路上,不禁抖了抖,这北部也太凉了,四周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这两日沿路以来瞧见很多饿的只剩皮包骨的难民,跟随苏妙妗商队的人心情都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苏妙妗的心情尤其,她以前只知道战争的的残忍,却没有亲眼见过,如今亲眼见了,带给苏妙妗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无处安放的荒凉。
“前面是什么人?”临近北部的一个城池,苏妙妗一行人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队兵拦住,他们身上的衣服看起来褴褛不堪,可眼神里有着狼一般的警惕和深邃,这是他们这个民族特有的特点。
苏妙妗抬手,让后面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上前对那个看起来较为野蛮的头领拱手道:“官爷,我等都是来做生意的,行个方便。”
说完,从袖口掏出一个布裹递给那人,不料那人却是一把打了苏妙妗递过去的布裹,啐道:“呸,你们这些汉人最是狡猾的狐狸,说不定你们这些人都是汉人派来的,来人,把他们拿下,到头领那里讨酒喝。”
苏妙妗闻言,瞳孔一缩,这北部的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从另一个方面说,这些人是有多恨汉人啊……
邢祁见状就要拔刀,苏妙妗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手,她来北部是要屯兵借助北部人的势力造反的,不能得罪,而且听这些人的口吻定是什么大部队的兵,否则也不会对她的银子不感兴趣。
苏妙妗第一次被人粗鲁的对待,麻袋一套,就感觉自己被人扔到了车里,苏妙妗嘴角抽抽,这感觉怎么那么像贩卖人口呢。
不知过了多久,苏妙妗被冻的哆哆嗦嗦的,这北部的风真凉,凉的刺骨,早知道她多穿两件多好。
后背被人一推,头上的麻袋被人拿开,苏妙妗睁眼,原来到晚上了,苏妙妗发现,周围燃着许多篝火,而且这里不但有士兵还有女眷。
“看什么看,小心老子砍了你的脑袋。”后脑猛的被人推了一把,苏妙妗由于惯性往前跌撞几步,气愤的往后看了一眼,心头一万头草泥马奔过,等老娘出去了,季承翊你等着被老娘收拾吧!
苏妙妗被带到一个看起来颇为破烂的帐篷里,被推进去后苏妙妗一阵哭笑不得,梁季韫比她先来,她以为他能躲过这些北部人呢,结果也被关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