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远又向肖雪雁道:“雁儿,今日我们能戴上同一副手铐,从此将共进退。”
肖雪雁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的柔情蜜意,仿佛这不是去派出所的路上,而是去渡蜜月一般。
青原乡政府所在地和派出所驻地,在下岩头村相邻的垟下村,不到十来分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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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钟的车程,便到了青原派出所。
何鸿远照样和肖雪雁戴着手铐,十指相扣着下车,被带进派出所的一个审讯室。
审讯室上锁之前,那名认识何鸿远的年轻联防队员深深地看了他俩一眼,转身进了值班民警办公室,向麻脸警察道:“牛哥,要不要先收拾那小子一顿,给你出出气?”
牛警官大名叫牛进,是县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景小甜的表弟。凭着这层关系,他从一名临时工变身为正式民警。这人好色如命,在辖区内没少干胁迫妇女相好的事,经常有群众控告他的不良行为,皆因他在县公安局里的关系,而不了了之。
他见肖雪雁娇嫩如花,貌比西子的模样,心里早如进了耗子般痒痒的。这样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娇嫩女子,他若是能相好一回,就是少活一年也愿意。
他满意地看了这名识趣的联防队员一眼,笑道:“不急,今日我值班,可以陪她玩二十四小时。进浩,你小子机灵,今日跟着我办这件案子,案子办得让领导满意,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位名叫进浩的联防队员姓崔,是一名退伍士兵。上次被副所长屠正伟带去参加龙泽乡“清风行动”,他被何鸿远给黄毛拆骨、接骨的手段深深震撼。士兵总是崇拜强者,他曾向姚大展打听何鸿远的手段,听了姚大展半真半吹的介绍,内心对何鸿远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崔进浩不缺心眼,他知道派出所里的情况。屠副所长虽然对他不错,但总比不过自己的饭碗重要。他要摸清情况,量力而为。
当然,他内心的正直因子,决定了他心里的天平,是偏向屠正伟这边的。
他从牛进的办公室里出来,便慢悠悠地去派出所对面的小店里买了一包烟,又到稍远处的一家面馆里吃了一碗面,才在比面碗更远处的一家付费电话处,拨了副所长屠正伟的手机,却一直无法接通。
此时屠正伟正带着姚大展,在县城的阳光洗浴城暗察案情。上次在龙泽乡的“清风行动”中,他们抓住了黄毛一伙人,并从黄毛的口中,了解到县城阳光洗浴城一名叫孙建飞的看场子的人员,经常开着摩托车在龙泽乡寄宿中学门口转悠。这个孙建飞人称“飞哥”,是龙泽乡、青原乡一带小有名气的混混。他们怀疑马晓琴失踪案,是孙建飞有关。
在洗浴城暗访的方式,只能是洗浴。他们吃过午饭,休息了半小时才进的阳光洗浴城,屠正伟的手机放在储物柜里,当然不可能接到崔进浩通风报信的电话。
崔进浩回到派出所,牛进正从所长办公室里回来,把他叫到办公室里,道:“进浩,你去审讯室一趟,看那名女子的车钥匙,是否在她身上。”
“我们不是见到她把背包交到另一名女子手上了吗?”崔进浩疑惑地道,“现在找她的车钥匙干嘛?”
“有车钥匙最好。若没有车钥匙,只能把东西放在车底座一个隐密的地方。”牛进把桌上的钥匙递给他,“你先去审讯室看看,若实在没有车钥匙,晚上也要辛苦你跑一趟何家,办好我交待的事。”
崔进浩听话地点点头,接过钥匙来到审讯室。他开门进去后,故意重重地摔上门,上前恶狠狠地推了何鸿远一下,大声道:“小子,让你女朋友把车钥匙交出来。”
他凑到何鸿远耳边,道:“联系不上屠所。他们要车钥匙,要放东在车上,要栽赃呀。”
何鸿远看了肖雪雁一眼,见后者快惶急的神情,便知车钥匙在她身上。
他向她要来车钥匙,想也不想地把它塞到崔进浩的口袋里,并道:“实在不行,帮我找周县长,报我的名字。她的手机号码是——”
他来得及报周荧的手机号码,审讯室的门被踢了一脚。崔进浩马上去打开门,见牛进一脸淫笑的进来,便道:“牛哥,亲自来审讯啊?是否需要我回避?”
牛进嘿嘿笑道:“大白天的,回避什么啊?车钥匙在她身上吗?”
何鸿远方才在赌崔进浩的立场,反正车钥匙在肖雪雁身上,不赌也没法子。
他见崔进浩坚决地摇摇头,心里暗舒一口气。至少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他的讯息能向外界传递。
牛进走到肖雪雁身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道:“我得搜查一下,车钥匙到底在不在她身上。”
何鸿远把肖雪雁拉到身后,向牛进怒目而视,道:“这位是我们龙泽乡乡政府邀请来的投资商,你胆敢对她无礼。”
牛进嘿嘿笑道:“进了我们派出所审讯室,你们就是犯罪嫌疑人。进浩,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
崔进浩取了一条警用橡胶棍走到何鸿远俩人身前,拿它在何鸿远身上捅一下,骂骂咧咧地道:“老实一点。妈的,到了我们派出所里,还他妈的敢嚣张。”
何鸿远对崔进浩越来越有信心。这位比他小上一两岁的年轻联防队员,心理素质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