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保护镜子和窈窈。”
安若影咬着唇,闷闷地回答道。
她也知道昨天自己的行为太冒险了,可是那人的枪都顶到了许窈的头上,她当然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而且那时候想着她哥一定有办法救她……
如果再给她机会选一次的话,她还是会这么做。
“蠢。”
嫌弃里又带着宠溺的一声。
任墨再次使劲,这一次安若影是真的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用右手怀着女人的腰,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处,“以后要是再不经大脑思考做这么危险的事,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话间温温热热带着湿气的呼吸,喷洒在安若影的脖颈处,酥酥麻麻的令人心悸。
男人说到教训两个字的时候,颇有种咬牙切齿的狠意,足够让被抱着的小女人浮想联翩。
安若影撇了撇嘴,“就你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估计三个月后还没法教训我。”
任墨黑眸一沉,惩罚似地咬住安若影锁骨上的肉,恶狠狠地道:“你就是欠教训。”
痛倒是没多痛,只在锁骨上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我和你哥准备帮你安排个保镖。”
“好。”她没什么异议,“我之前有个跟了我挺多年的保镖,我想把他调回来。”
......
接下来养病的一个多月里。
安若影和任墨的感情可以说是与日俱增,犹若一条抛物线,跌倒谷底后终于开始往上走了。
晚上的时候,安若影也习惯了睡在任墨的右侧,枕着他的右胳膊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