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和她与安月竹的情况应该也不同。
卿酒言是什么人?
察觉安若影两次没有接她的话,就已经猜到了一二,扯起嘴角递了个安心的笑,“你不用回答,我明白了。”
“我刚刚问你,月竹被你害得流产了?”
两个女人的交流才刚刚结束,就听到任墨像是藏了冰刀的冷声质问。
卿酒言不解地皱了下眉眼,“任总,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阿修的孩子,是你的呢。”
安若影手中还没喝完的茶水,一个手抖,水翻在了身上。
因为没什么声响,死死盯着卿酒言的任墨并没有发现。
直到木椅摩擦着地面,发出呲的响声,安若影站起声对着两人笑了笑,“我去下洗手间。”
就径直开了门,出了包厢,留下在对峙的一男一女。
其实包厢里就有洗手间,可是安若影只不过是找个离开的借口。
没有一个人会喜欢看自己的丈夫,在你的面前如此维护曾经的心上人,更何况那个心上人,还是自己最厌恶的人。
越是呆得久了,越是觉得胸闷。
安若影对安月竹的八卦,也从来提不上什么心思?
只是觉得一个女人流产,想想还是蛮可怜的。
她直接走出了餐厅,找了个风景还不错的角落,看着伦敦的天又下起了雨。
安若影把手贴在玻璃上,终于找到想要的凉快从掌心传递而来,“任墨......”
没人听清她念了什么。